属给马车里送炭去。
虽然烧了炭炉,但是马车里还是冷的彻骨,瘦锣被安置在马车的里面修养,月止戈裹着厚厚的狐裘依靠在一旁的案几上,一手握着医书,一手握着毛笔,时不时在纸上写上几笔。
而就在月止戈的对面坐着的,不是旁人,正是许诺。
虽然不满钟琉璃这般安排,但是月止戈当着众人的面,也没好驳了钟琉璃的脸面,一进马车,就权当对面没有那个人,只一心研究着自己医书。
马车里安静的只能听见炭火烧塌的声音,便是呼吸,都微不可闻。
屈拓枝挠着脑袋却是忍不住了,“从我们离开娄法城到现在,马车里就连个屁声都没有,我说你们就不觉得好奇吗?”
胖锣鼓着肉嘟嘟的脸颊附和说,“就算瘦锣没有被毒死,我看也准得被那压抑的气氛给逼死了。”
绾溪琢磨了一下问钟琉璃和望月砂,“我说,万一里面那两个当真有血海深仇什么的,少主和望月砂你们岂不是夹在中间十分尴尬?”
望月砂抿了抿唇,“属下一切听少主的!”
钟琉璃扫了眼望月砂道,“人家许诺好歹救过你好几次了,难不成我要杀了他你也愿意?”
望月砂皱眉,似乎笃定了什么,“少主不会。”
“哦?何以见得?”钟琉璃问。
望月砂想了想说,“许诺此人虽然看起来并不好相处,但实则并非心肠歹毒之人,若依照少主所言,当初是那疯婆子救了他,以他的秉性,他断不可能背弃自己的师父,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提及过八方轮回,更没有离开过昆仑山,所以属下认为当初的事情虽与他有关,但因果都不在他。既然如此,少主又怎么可能杀了他呢。”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望月砂十分肯定的看向钟琉璃。
“很有道理。”钟琉璃点头笑了笑,打马往前跑去。
“少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她已经被你说服了?”屈拓枝好奇问。
望月砂扫了屈拓枝一样,勾唇一下,“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看着望月砂飞快离开的身影,屈拓枝吸了口冷气,不甘心的说,“诶,你说这两人都怎么回事,难怪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以前月砂妹妹多可爱啊,现在,唉”
绾溪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天在娄法城看到的那一抹衣角,但随即她就摇了摇头,怎么可能,那人的武功菜的不行,怎么可能只身离开天水城,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话说绾溪妹妹,那天晚上你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因为你突然离开了,瘦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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