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愤恨道,“陆枭,我警告你,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是敢毁坏我娘亲的遗体,我定不会放过你!”
陆枭冷嗤,“你放心,就算毁了我自己,我也绝对不会让母亲有任何的损伤!”
说话之间,陆枭的血葬已经分毫不差的刺中了钟倾颜的肩膀,钟倾颜大叫一声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来,鲜红的血液将她身下的地板染成了殷红。
其实之前跟钟琉璃交手的时候,钟倾颜已经受了重伤,由于钟琉璃其中一掌打中了她的后脑,导致她意识产生了混乱,所以她此刻即便招式凶狠,出手迅猛,但实则已是色厉内荏,空有招式却无准头,被陆枭刺中也是必然。
“轰”一声巨响,蚩咊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甬道的顶上,整个地宫跟着晃动了起来,蚩咊犹然不觉,依旧甩动着那硕大的脑袋往前走着,脑袋顶擦拭在了用甬道顶部,将甬道顶部染成了一片鲜红。
月止戈看着犹觉不忍,试想那蚩咊原本也应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啊,可是也不知道被钟倾颜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将人弄做了这个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死都死不了。
钟琉璃盯着蚩咊沉了沉目光,抿紧了唇,提承影走了过去。
陆枭从不辜负他那心狠手辣的名号,见钟倾颜受了伤,竟是毫不手软的又连续在她的身上刺了四五个血洞,钟倾颜痛苦的哀嚎着,刚想要挣扎着起身,陆枭手里的血葬一闪,钟倾颜膝下的两条大腿瞬间被齐齐砍断,鲜血四溅,钟倾颜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其中的一根铜柱之上。
陆枭冷笑一声,倏地朝月止戈看了过来,“过来!”
月止戈眉头微皱,但还是走了过去,瞥见被冰床的碎片压住的那少年尸体,月止戈暗暗叹了一声,走到陆枭的身边,看向冰棺中的女人。
按理说钟倾璇死了最少也应该有五年了,可是她的模样却一点变化都没有,脸上的皮肤依旧紧致水润,头发依旧乌黑亮丽,甚至脸颊处还有些微红,就像是刚刚睡熟了一般。
“真像,难怪当初阿璃会将钟倾颜认作钟楼主。”月止戈感叹说。
陆枭不屑道,“钟倾颜那种贱人也配与我母亲相提并论,少废话,东西都在这里,你知道该怎么做的!”陆枭说着,从冰棺的底部拿出了一个用碧龙蔓草着的东西至于冰棺的棺盖上。
“你怎么知道用碧龙蔓草?”月止戈有些诧异的问。
陆枭不耐烦说,“什么碧龙蔓草?当初钟倾颜从翎玉山庄夺得三丝水玉神杯的时候,它就是用这东西包着的。”
月止戈暗暗苦笑,自己研究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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