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没有了。”
她话音刚落,空气中,倏地安静下来。
女人眼角还挂着泪花,正眼巴巴的盯着江雪玥看。
江雪玥对她这收放自如的哭功,素来是佩服的。
不过,两人十年都在一个屋檐下度过,听竹是什么性子,她太了解了。
一般而论,听竹不会做,有违礼数的事情。
在这十年里,只有在她第一次来月事,疼的不能自己直喊冷的时候,听竹才红过眼睛,抱过她。
听竹卖身进入安平侯府,懂得规矩比她多的太多。
她人微言轻,又是卑微的婢女,身份尊卑,素来最有把握。
是以,她从不敢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抱她。
如今却不顾规矩,大着胆子放肆起来……
想来,她是真的吓坏了。
江雪玥心软了软。
她拍了拍听竹的手背,而后转过了身子,边往府外走,边问与她话。
“适才你说,被杀死的人,皆是被人割破了喉咙,一招致命的?”
听竹用手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听说是这样的,奴婢没有去看。”
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去看……
江雪玥点点头,又问,“你怎么跑出来的,母亲同意的?”
“是啊,夫人要奴婢来看看郡主,她说奴婢照顾郡主多年,若是郡主受了伤,也好有个近身知晓的人,可以照顾。
她还特意嘱咐奴婢,一定要口头先答谢紫卉,若不是有她,郡主怕是……呸呸呸,奴婢这乌鸦嘴,就算没有紫卉,郡主吉人自有天相,自是会有贵人相救的!”
江雪玥微滞了脚步。
不过,她本身走路极缓,稍稍顿了一下,倒也不明显。
所以,听竹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而令听竹奇怪的是,江雪玥跟着道了一句。
“紫卉的武艺,着实不错,若非有她护着,我还真不能活着回府。”
这用词嘛,中规中矩,倒没有什么不妥。
可语气中的阴冷,却又是为了哪般?
……
入了书房,千雾扫了一眼置在一旁冷却的汤药。
他走过去,将汤药倒在了花盆中。
随后,他端起了托盘,连同清粥一同端出书房。
屋内的男人,稳稳的坐在木椅上,他双手相扣,置在书案上。
视线,凝在刚刚合上又打开的文件上。
只见平常时候,该批阅该写的地方,今日愣是一个字没有。
刚才,她在这里帮他研墨的时候,多少次想动笔,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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