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见她二人终于走了,忙一溜烟跑回来禀报林锦毓。
锦毓听了画眉义愤填膺的回禀,捧着茶碗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喜鹊气不过,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大声嚷道:
“夫人,这珍珠真真是可恶,枉费夫人你一番心意!依我看,不如我带人把她绑了扔到柴房里,看她还在那胡搅蛮缠!”
喜鹊小孩心性,说出的话把锦毓画眉都逗笑了。锦毓点点喜鹊的额头,笑着说:
“瞧你这胖丫头说的什么话!你们当真以为那珍珠最为可恶吗?珍珠不过是一枚棋子,受人操控,胸无城府,自己没什么主张。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这样的人其实最容易对付,根本不值一提。
刚刚听了眉儿的话,我觉得最可怕的人倒是明月。你们自己想想,她也发觉她的早膳少了,也派人找夏管事支银子被拒,但她在我这绝口不提她自己,只提珍珠支银子被拒的事,
在花园里,她又挑唆珍珠去找大夫人,且找借口自己不说让珍珠说,撇清自己的嫌疑……
你们想想,珍珠与沈府上上下下交恶,这时只要明月做一回老好人,她就尽收渔翁之利。”
画眉若有所思:“明月喜怒不言于色,口腹蜜剑,做事又狠辣,确实是不好对付的角色。
那么夫人,青宁姑娘又怎么样呢,我偷眼瞧着,觉得她安静知礼节,安分守己不招惹事端,倒是个难得的明白人。”
锦毓微微一笑,对画眉说:
“青宁姑娘……我也猜不透她。她若不是本性如此,就是藏得太深。不过人心隔肚皮,现在也不好妄加揣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主仆三人正说着,大夫人身边的丫头金枝来了,说大夫人有急事要找夫人,希望夫人随她走一趟。喜鹊随手抓了一把碎银子塞到金枝手上。金枝喜笑颜开,这才悄悄告诉他们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