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自己。
他们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未来的路还很长,何必急于一时?她不懂,自己可以慢慢教她,又何苦对她如此冷淡,故意让她看到自己与明月的假象?她难过,自己又何尝不难过?真是忒不值得。
沈睿之苦笑,坐到床沿上就想好好抱抱她,廖解相思之苦。他将头轻轻靠在她的颈窝边,鼻息间满是他熟悉的淡香,舒服的让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感受到她异常的温顺,这些天原本空荡的心好像瞬间被填满。
“阿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他伏在她耳边满足地叹息道。
锦毓乖巧的任由他抱着,闭上眼,好像有泪水扑簌簌流下来。明知道不可以再这样依赖一个男子的怀抱,可她就是做不到。多么令人安心的怀抱,原本他从头到尾完完整整都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就让自己再抱一会儿吧,因为从今往后,他便是属于明月的了,再不是自己的。
就这般过了良久,久到沈睿之都以为锦毓靠在他肩上睡着了,正想将她轻轻放平在床榻上,不料锦毓却自己离了他的身子,倒是让他怔了一怔。
瞧见锦毓正襟危坐,面容淡淡,一双眸子不带丝毫感情地望着他,好像刚刚与他温存的那个妙人儿早已消失不见。
沈睿之有些疑惑,正要询问,锦毓已经开口了,“沈将军,有些话妾身本不该说,以为将军是个难得的明白人,左右总能懂妾身的心思,然而事到如今,却是不得不说了。”
沈睿之见她言语严肃,便也静下心正色聆听。
“妾身自嫁进沈府,承蒙将军怜爱,将后院管家大权悉数交予妾身处理,自是感激不尽,不敢有丝毫懈怠。然而终究是百密一疏,遗失了母亲的流苏玉赞,令她老人家大发雷霆,实在是妾身的罪过,妾身管家不严,用人不精,甘愿领罚。”锦毓说完,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言辞诚恳,不卑不亢。
沈睿之刚想去扶起她,她已经直起身说道,“只是这玉簪消失的甚是蹊跷,竟然出现在妾身的妆奁中,妾身从未见过这支簪,一时失察,这才酿成今日之事。”
她停顿了一会,声音陡然提高,“只是将军,你若治我监管不严的罪,妾身认了,只是这偷盗夫家财物罪名,妾身委实不敢招认,宁愿以死明志以证清白!
婆婆说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林家和我再无关系,这话虽不中听却也是古训,妾身也就认了。只是婆婆又说我尽做些偷鸡摸狗上不了台面的丑事,这话倒是真真恶毒了,妾身不能接受。
妾身娘家虽有些败落,但也是世世代代的公侯伯爵之家,母亲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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