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冲着。
“你们看,那不是色克底流斯吗?”一个指着下方喊到,阿庇斯定睛瞧去,果然是这个莽夫,居然站在第一横队的最左侧的百人队前,亲自步行,跟兵士一起接战。
“莽夫就是莽夫,他不愧于这个外号。”阿庇斯耸耸肩。
然后就是盾牌与马匹猛烈的撞击声,弥萨罗的骑兵们像积木般纷纷在罗马人的盾牌前连人代马一起倒下,他们投掷出的标枪,大部分都被罗马人的盾牌弹了回去,而罗马人的重标枪却发挥了刺矛的作用,在盾牌间刺伤了他们的马腿与下体。
一些匹夫之勇的骑兵,昏头昏脑地闯进了百人队间的结合部处,但很快被盾墙侧边的罗马重装步兵用短剑,或者后面的轻装步兵用投石与短矛击落马下。
“投掷!”一阵简洁的命令,“盾墙”呼啦啦重新展开——军团的重装兵士,将重标枪与盾牌搁下,立起身躯,齐齐扔出了身上装备的另外一根:轻标枪,一种类似于猎矛的东西,这些标枪如雨般,扎穿了弥萨罗的骑兵的血肉之躯,他们陷入了无法遏制的混乱,自相践踏着争着转身逃逸。
整支三千人的亚美尼亚轻骑队伍,接战不过区区一刻钟,就遭遇了灭顶之灾。
对着全线溃走的敌军,所有的罗马兵士举起短剑,齐声欢呼了下,而后就坚守起各自的队形岗位,原地不动起来。
“我们的人,为何不追击,这样会取得更大的胜利。”阿庇斯的伙伴疑问道。
“很简单,因为色克底流斯并没有接到路库拉斯深入作战的指令,统帅可能只是让他在索菲尼巩固好既有阵地,接应后面的主力即可。”阿庇斯猜得没错;色克底流斯给各大队下达的任务,就是谨慎防御,等到他看到亚美尼亚人如此不堪一击,准备扩大战果时,却发现自己没有在指挥所位置,而是站在了一个百人队所在的前线,一时间找不到传令兵与号手,只能骂两声,默认自己原先的指令了。
弥萨罗俊美的脸被刚才罗马人的标枪擦破,腿也被短剑割伤了,他的马甚通人性,本能地驮着主人逃离了危险的接战区域,但他不愿意就此退下阵来——他嚎叫着,大声说为什么罗马人不尊重一名武人的夙愿,为什么轻蔑地停止了战斗而选择了原地防御——随后,他再次举起了大旗,聚集了依然愿意跟随他的几百名残余的骑兵,在没有得到后面步卒的支援的情况下,第二次对色克底流斯的分遣军发起了迅猛的冲击。
“弥萨罗,这位年轻人,看来是只求一死了。”目睹这一切的阿庇斯叹息道。
这时,就连色克底流斯也感到惊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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