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的。
玩一会就足够了,若玩得太过兴奋,她会睡不着午觉,若等她傍晚时再犯困,只怕晚上会睡不安生。
贺时霆不许楚楚出去玩,带她回了房,把手里的药倒掉了半碗。
他端着剩下的半碗药,递给楚楚,不容拒绝道:“只喝这些。”
楚楚扁了扁嘴,委屈兮兮地捧起药碗。
药汁还未入口,她就被刺鼻的味道冲得直犯恶心,觉得嘴里仿佛已经充斥着那股酸苦难当的味道。
楚楚实在不想喝。
她半张脸埋在碗里,只露出两只晶亮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贺时霆,软软地唤他:“霆哥哥。”
甜腻的尾音拉得老长,喊得贺时霆喉间一紧。
她喊完,自己的心也跳得飞快,连眼尾都洇着薄红,却还是忍着羞,咬着牙撒娇,“霆哥哥,我不想喝。”
她的声音羞得发颤,连眼睛都垂下去,不敢再看贺时霆。
不过眼睛一垂,看到碗里黑漆漆的药汁,楚楚觉得太可怕,又把眼睛抬了起来。
正对上贺时霆暗沉得吓人的眼神。
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下意识地有些口干舌燥。
楚楚干干地咽了口口水,脑子一抽,捧着手里的碗就要喝里面的药。
药碗被贺时霆拿走了。
他嗓音有些哑,“今天不喝了。”
楚楚云里雾里地被贺时霆押到床上睡午觉。
她晕乎乎的,合上眼,眼前都是贺时霆俊朗的脸,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贺时霆没有走,他就站在门口,看着楚楚睡觉,听着她逐渐均匀的呼吸。
楚楚睡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仿佛不会腻似的。
药实在是苦,楚楚喝得也艰难,贺时霆哪里忍心叫她一直这么喝下去。
他近日一直在找妇科圣手洪晟首,前几日终于在云州发现了他的踪迹。
贺时霆已经着人去请,想着让他给楚楚好好看看,最好一次治好,也省得楚楚日日喝药,这样折磨。
左右洪大夫不日就会抵达京城,贺时霆见楚楚那样可怜,自作主张给她断了这几日的药。
不过他没和楚楚明说,每次都要骗到楚楚好多句“霆哥哥”之后,才同意她不用喝药。
洪大夫脾气古怪,谁的面子都不给。
他到了之后,给楚楚把完脉,问了她几个问题,便开始给楚楚扎针。
那么长的银针,在日光下明晃晃的,楚楚看着就怕,被他扎了好多针,更是疼得泪眼汪汪。
贺时霆脸都黑了,要不是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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