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爷爷,我这是准备做个东西,毛笔太粗,您也知道我没以前没学过字,用不来毛笔,就用鹅毛画很好。”
孙掌柜见王况做的鹅毛笔画出的线条果然很细,就很好奇,要了过去也试着用鹅毛笔写几个字,但他是握惯毛笔的人,握着鹅毛笔是怎么握怎么觉得别扭,写了几个字,赶快还给王况,“不好用,不好用,且写出的字没点锋骨,实在难看。”王况笑笑也不解释,毕竟这鹅毛笔在后世是西方人才习惯用的,而且也有利于写那些不需要笔锋的字母,但要拿来写汉字,没有一点硬笔书法的基本功,写出来的字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他也没想推广这鹅毛笔,毕竟文化不同,用惯毛笔的人写的字未必比用鹅毛笔慢多少,而且还有专门用来写蝇头小揩的细毛笔,所以鹅毛笔应该不会有什么市场。
画好了图,用嘴吹干后,王况就叫上正在堂前没事干和食客胡吹的高三,一起奔打铁铺去了。
打铁铺掌柜的自然认得王况这个成天没事在建安到处逛,而且是哪里人扎堆就往哪里凑的少年,知道王况想打的东西后却有些为难,原因是一来他这里并没有那么多的铁,王况要打的保险箱有好几百斤重,而他铺里的铁也只有百来斤,平时也只能打打农具什么的,二来唐时对盐铁的管制可是很严的,打铁铺每打出的一样事物,官府都有备案,尤其是武器,只有身上有功名在身的人才能配剑,寻常大户人家的护卫带的武器也都有在官府存档,并不是后世那些武侠小说描写的那样,随便个什么人都可以带着武器的。如今王况要打这么个怪模样的箱子,打铁师傅不知道该归到什么物件上去,说是武器吧,肯定又不是,农具也谈不上,厨房里用的锅啊瓢什么的和它更是搭不上边。
王况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这些事情,现在听掌柜的一解释,也愁了,怎么办呢?旁边高三也是个机灵人,捅了捅王况,低声说到:“小东家,那林主簿……”
王况一听大喜:“得,还是高三你聪明,我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呢。这样吧,现在应该是州学快下学的时间,你去州学门口等着,见着林家小郎君,把他请到客栈来,就说富来客栈晚上有新吃食,想请林小郎君去品评品评。”
高三应了一声撒腿就要跑,却被王况一把拉住:“等等,你去了小郎君未必就认得你,你拿我这个牌牌去。”王况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这块铜牌和林荃淼身上那块是一样的,有了它,林荃淼应该会来。做个保险箱而已,又不是兵器,林荃淼应该能搞得定,再说了,如果就这么冒失的直接去找林主簿,之前又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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