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那么多的玉石铺子,王况可以想见,他们家里一定囤了不少的钻石,以为钻石也如那白玉一样,只有一处产地呢却不知道,钻石现在的产地主要是印度半岛,但不用几百年,在非洲南部就会大量的发现,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其他地方的所有储量加起来再乘上十倍,也未必能赶得上北方的大矿储量
长孙冲还是打算看看再说,对他来说三两年呢,来得及,就算王况真个找到那么大的矿,从找到到大量的开采出来那也得要时间不是?大可以等王况真个给他拿了个大锟鋙石来了后,再来决定出手不出手不迟,所谓高位者,消息自然要比民间来得快不是?
因此他也就嘿嘿一笑,放过这茬,回答王况道:“可不是咋的,某刚回到家里就见魏相公已然坐在堂前了,正和阿爹辩论着什么,前面某没在,没听见,就听得阿爹反问了他一句:‘怎么,前段时间和建安侯打赌输了,底气不足了,这回却要某来出面?’当时魏相公的脸红得呀嗯,和三白的屁*股有的一拼”
正偎在王况身上,蹭着王况身上那厚厚的羊皮裘袍取暖的三白一听竟然提到了它就抬起眼来,冲长孙冲一瞟,正好瞧到长孙冲那笑起来有点猥琐的贼样,以为这个家伙在说他坏话,这下不干了,抓起一把跟前的点心,一纵就跳了过去,把长孙冲的嘴巴塞了个满当当的,然后跳回去继续靠着王况,嘴上却是吚吚呀呀的叫着一只手勾在王况的脖子上,一只手还不停的比划着
那两只本来窝在王况的肩膀上,一左一右的靠着王况,既替王况取暖,又能暖和自己的小松鼠一听三白那里吚吚呀呀的叫,就闪电一般的一蹿一左一右,竟然把长孙冲的幞头给拍落在椅子上,然后又蹿回王况的肩膀上嘁嘁喳喳的向三白邀功,不能不说三白的天赋是无人能敌,这俩小家伙才回长安不久就又被三白个收服了,这还是三白看在它们是自家主人带回来的分上,没有用强的,不然第一次见面,这俩家伙就要沦落为三白的打手了,但眼下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去,是三白不大敢支使蹲在王况肩膀上的它们,要是敢的话,长孙冲就不止是幞头被拍了事这么简单的
李恪难得见到这一幕,一见就哈哈大笑,而长孙冲这些时间来,对这个是习以为常,就像每当他要打比方的时候,总是先想到拿三白来一样,可以说,是早有准备的,他也不是受虐狂,实在是三白太聪明了,聪明到见过它的人没有不喜欢的,而三白又向来不理外人,任是他怎么逗或者怎么讨好,三白总是爱理不理的,没得办法,所以长孙冲就只好偶尔采些小小的激怒三白的办法了,让三白来主动“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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