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高句丽的探子侦去了,间谍战,可是从商朝就开始有的呢,间谍一词,也是太公最先提出来的。
徐国绪一行人浩浩荡荡足有上千,都是在长安遴选出来的精通水性的强壮汉子,带着他们的婆娘,还有许多的匠官,甚至给每条船都配了个刀笔吏,用来记录船只行进途中每一天发生的大情小事,东治那边主要就是兵士和水手,被建州水军带出去操练了大半年,就等着扬帆出海了。
从朱雀门出发,沿着朱雀大街一路南行,整条朱雀大街的两边,都挤满了人群,大家都来看这次意义非同寻常的出海之行,以往,只有民间的商人们自己一两条船出海去,但现在,可是朝廷出面,是那可乘三千人的大楼船呢。大楼船有多大?长安城里起码有九成的人没见过,但是想一想,三千个人要在那船上过几年,吃喝拉撒全在上面,怎么地也有明德门的门楼子高吧?这已经是他们所能想象得到的最大高度了,此时大小雁塔所在地还是空荡荡的,没有高塔矗立着,在长安百姓看来,明德楼已经算是大唐顶宽顶高的楼子了。
这么高大的楼船,在上面生活,也该跟在陆地上没什么两样吧?这世上能有什么大风才能把它吹倒?同样没经历过台风的民众根本没有想到徐国绪此行可能面临的危险和困难,在他们看来,这一次的出行,除了要去探寻建安侯所说的东边那巨大的几乎是没有多少人的大陆外,就没什么实际的目的了。但他们也明白,这一次,也是彰显大唐国力的时候,经过这一次出海,那么以后商人们再出海去,海贼们就得掂量掂量,他们能不能扛得住大唐以十倍百倍还之的报复。
也正是绝大部分人都没意识到将士们将要面临的许多未知风险,因此那些有出行的人员家眷里父兄等人都是喜气洋洋的在人群中环顾四盼,他们为自己的兄弟,为自己的儿女能有这样的机会而感到自豪万分,些许的离愁,早就被冲得非常之淡,不就是离别个几年时间么?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许多人穷其一生都在外奔走,几年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伤感的也不是没有,有那慈母将自己自从得知儿女将要远行,一去就是几年之后天天熬夜缝得密密的针脚的袍子递过去的时候,眼角分明是含着泪的,却又要强作欢笑,担心儿女见了不忍。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王况心中默念着这首后世三岁孩童都背的滚瓜烂熟的诗句,一时悲从心头来,两行清泪滚滚而下,这一刻,他想起了当初第一次看见平盛田时候的景象,一个书生,恭恭敬敬的将自己老母亲缝的袍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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