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夏衍还是心有不甘,所以他虽然会来书院,却经常不去上课,不见踪影。
先生们也都拿他无可奈何,因为这位总是缺席的学生每次交出的功课,都是全院最好的。
所以夏衍与他堂妹一样,是书院名人,也是书院先生们最为爱恨交织的学生。
下午有骑射课,林歇是注定上不了马的,但她还是换了骑射服,去了教场。
教场是东西苑共用,就在两苑之间,面积极大。
林歇随着众人来到教场之后就听到了许多陌生的声音,有男有女,且数量不少。
林歇刚站定,就被这节骑射课的师傅叫到了一边的树下,说她不用与旁人一起上这节课。
书院的先生都是有来头的,比如负责梅班骑射课的这位师傅,林歇作为未央见过他,他曾是前禁军副统领,后来受了重伤落下了病根,便来了这里做骑射课的师傅。
因此未央尽量减少了出声的次数,就算出声,也是柔柔弱弱轻声细语,绝不叫对方把自己和未央联系在一块。
那前副统领果然没认出她来,叮嘱几句之后便走了。
林歇后退几步,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教场上热火朝天,林歇忍了忍没忍住,就叫连翘去给自己端碗水来,等连翘走远,她终于笑出了声。
前禁军副统领给前长夜军统领做骑射师傅,这是哪门子的笑话?
林歇被这事戳死了笑点,抱着膝盖埋着头,笑得肩膀直抖。
却不知自己这番举动,远远看着就像是因为自卑什么都做不了,而在哭一般。
梅班一些姑娘们也看到了,毕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因此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是滋味,想着待会儿练完了,就去找林歇说说话好了。
都是一个课室里上课的,总不能一直这么故意无视下去。
林歇笑够了便抬起了头,等着连翘拿水回来,却不想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林歇有些担心,便起身朝连翘走时脚步声离去的方向走去。
路上林歇还捡了根长长的树枝在前面探路,免得踩空。
只是林歇终究还是走错了方向,她迷茫地停下了脚步,耳边十分安静,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飒飒声响。
这下怎么办?
林歇不敢再走,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拔掉根身上的银针,先用听声辨位出去的时候,她听到了几个学生嘴上没把门的胡侃——
“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
“就是!就该关了那些个女子学院!让那些个不安于室的女人们都回家去,还有那些女官,特别是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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