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军夫人首当其冲就和自己儿子语调冷静而又平缓地怼了起来,因为病弱的女儿在,她始终忍着没拿拐杖动手,夏衍也是如此,说话字数明显少了,但也没直接起身走人。
老五老六阴阳怪气嘲讽对方谁也不让谁,夏夙本是在看热闹,结果因为姿态太过悠闲反而被牵扯了进去。
一桌六人五个都是暴脾气,克制着不拍桌吵架,说到最后理所应当的就要起身散伙了。
这时夏媛媛拿着筷子夹起一片鲜笋,放到母亲碗里,又给自己哥哥盛了碗汤。
于是将军夫人与夏衍两人默契地坐下继续。
母亲大哥没走,下面三个小的哪里敢早退。
一桌人压着怒火说着说着就触底反弹了,将军夫人开始叹气,夏衍的话也慢慢多了起来,老五老六似乎是觉得没意思了,开始扯旧账,结果发现旧账也没意思得很,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他俩能为这点小破事搞得针锋相对。
夏夙开始打瞌睡,脑袋一点点的。
等气氛缓和后,镇远将军府第一次出现了“好聚好散”的场景,当夜将军夫人院里传下指令,让厨房恢复中午往书院送饭的惯例。
众人就算心里还有些别扭,自欺欺人说是演着哄夏媛媛的也就过去了。
只是等迟点谁与谁还想坐下好好谈的时候,该谈崩还是会谈崩,没有夏媛媛压场,谁都不想忍着对面那混账东西。
夏媛媛还是体弱,然眉宇间隐藏着的愁苦已然消散。
而作为正真解决问题的人,林歇的名字,也被镇远将军府上下给记住了。
又是一日阳光明媚,林安宁突然被画社的人拜托来教场边帮忙。
林安宁性格本就爽朗,很少拒绝别人什么,于是便带着最近心情有些蔫蔫的君葳丫头一块赴约。
等到了地方,林安宁才发现教场边竟来了不少人,有东苑的,也有西苑的。
林安宁被西苑画社的姑娘拉到树下,摆好了姿势,可很快画社姑娘又上来,围着林安宁走了几圈,又是调整林安宁抬头的高低,又是摆弄林安宁微抬的双手,嘴里念念有词:“有些不太像啊……”
林安宁觉得奇怪:“什么不太像?像什么?”
这时,东苑一个画社的学生拿来一条长长的缎带,说:“让她戴上这个试试。”
姑娘拿过缎带想要往林安宁眼睛上系。
林安宁抬手拦下,她看着这条眼熟的缎带,回想对方刚刚的举动和话,又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不妥。
她把缎带狠狠往地上一扔,然而质地轻飘的缎带并没有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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