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安宁无法回答林歇的问题,于是林歇又问:“让北宁侯府蒙羞的人,究竟是你,还是我?”
林安宁浑身都在颤抖,她大喊:“那你冲我来啊!”
“冲你来你不会怕。”林歇见过很多不怕死的人,但是那又如何,这世上,多得是比死可怕的事。
林安宁被林歇说哭了,她哭得手脚发麻脱力,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林歇听着安宁拼命强忍的哭声,突然有些不忍,她想要走向林安宁。
可就在这时,一道冰冷淡漠的声音响起——
“北宁侯府的名声,便是被安宁踩碎了也无所谓。”
林歇与林安宁同时愣住,两人在这一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相似。
而那个口出狂言要把北宁侯府的名声放到林安宁脚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北宁侯——林渊。
林歇不知道林渊是何时来的,只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才发现他居然在。
刚刚的话,也不知他听去了多少。
多少也都无所谓吧。
林歇站在原地默默不语。
林安宁哭着喊了一声“叔叔”。
林渊安慰了林安宁几句,理都没理林歇,就带着林安宁走了。
林歇在原地站了很久,待声音远去,她才转身踏进了林子。
林子后面是榕栖阁。
榕栖阁虽在北宁侯府内,可却与北宁侯府隔绝,那是只属于林歇的地方,以前是,现在是。
以后,也会是。
林子里没有路,林歇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地上的树根绊住脚,不过这次她没有摔倒,而是被一双手扶住了。
与此同时,一道声音在林歇头顶响起——
“怎么了?我的小未央。”
明明是个女子的声音,却因语调轻浮,显得像个终日游走在花丛中的浪荡公子哥。
林歇抬头,周身气质一扫先前的空茫,变得有些冰冷起来,和气质一块变冷的,还有林歇的声音:“前辈。”
。
因西苑下午闹腾得太过厉害,导致书院的先生和武师傅都推迟了离开书院的时间。
唐聂也是其中之一。
更加倒霉的是,他在走到书院门口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忘了拿东西,不得不折回书院。
他忘记拿的是一副画卷,画卷上是他所教梅班上的一个女学生,倒不是他人面兽心对人家起了心思,而是他亲眼见过女学生被画入画卷的那一幕,自那日起他便觉得那姑娘眼熟,却不知为何,总也想不起来到底像谁。
这幅画像被东苑的先生从东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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