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红着眼眶泪眼朦胧地扫过整个客栈,突然扬手一指,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在我给客栈送酒的时候,将我、将我……呜呜呜呜……”
女子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众人顿时精神一震,朝着女子指着的方向看去,就见在一楼的另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白面玉冠神色冰冷的男子。
男子对面还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
因为角落偏僻,男子与青年也和林歇他们一样,不曾出过手。
若非此刻突然被指出来,甚至没人会注意到他们。
那吊儿郎当的青年一看女子指的是自己好友,笑了:“没想到啊,平日看着冷心冷性,居然是好这一口吗?”
男子蹙眉:“我没有。”
青年挥挥手:“我知道,你若有,我就不跟你开这玩笑,直接把你扭送官府了好吗,这都听不出来,真是没趣。”
两人自顾自说着,女子听了男子的话,哭得更加厉害了,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女子身后一个大娘站出来,带着琴川当地的口音嚷嚷道:“敢做不敢认的下三滥,我家闺女被你撕破的衣服都还在我家哩!你毁了我闺女的清白,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就是!给交代!”
“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女子带来的人纷纷出声支援。
聚在一楼的江湖人士都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还有好事的去劝男子要有个男人样,有担当,结果被男子冷冰冰地看了一眼,悻悻然闭了嘴。
青年先前玩笑归玩笑,看自己好友被人冤枉自然也是不肯的,当即便问:“姑娘,你说话可得讲证据。”
“你个癞子浑说什么!我家闺女被糟蹋了你还要她拿证据!你是不是人啊你!”
青年:“是不是人我都这么说,你现在没证据,去了官府报了官,官老爷也得叫你拿出证据来,若官老爷也由得你空口无凭污蔑人,我便上京告御状,我看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大娘一听,便和她女儿一块坐到地上,撒起了泼。
女子也是越哭越大声,叫人听了于心不忍。
僵持之际,女子看到了楼梯上转过身来的林歇,她眼珠极快地转了一圈,然后便抽抽搭搭地抬起了手,指向林歇,断断续续道:“她、她看到了……她也在场,她看到了……她是证人。”
众人又把目光看向了林歇。
林歇从女子进来开始就一直站在楼梯上没动,倒不是要听热闹,而是认出了女子的声音,显然就是白日里被她撞见让人撕了衣服的女子。
而那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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