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梦里听到的事告诉爹,但又怕他说怪力乱神不信,所以想着自己弄清楚了再找人写了信用信鸽传递过去。
马匹匀速的行驶在山路上,在这已隐约能看到山尖上的盛景了,石榴又问:“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病看着是动物传染的但其实是人?”
刚说完,石榴便觉得任霁月的眸光似剑一样射了过来。
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石榴低头,任霁月却淡淡道:“你是觉得蜀州城的鼠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石榴没吱声,却听见他又问:“你怎会这么觉得?”
半晌,石榴没说话。
任霁月甩了一鞭子,马儿吃痛行的比先前快了:“也不是没有这种事情,前些日子我看了史书,说起某朝某年,有一个村子的人都得了瘟疫,当时朝廷也准备放火焚城,将城门四合了只准进不准出。还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请命让他在城内多待一晚,查清病源,若是第二天黎明他找不出来,便一并随着城民烧在在里面。”
“后来呢?”石榴着急的问。
任霁月淡淡道:“后来他进去才发现,城内有一半的人得了病,有一半的人没得病。查根溯源发现得病的城民是喝的河水,而没得病的城民喝的是井水,井水和河水各不相同。他便怀疑是有人在河水里下了毒,且这种毒对鱼虾无碍。他一路朝着河水源头找去,终于找到了病源再替城民解了毒。”
石榴大松一口气。
却任霁月接着说道:“即使这样,这座城还是被一个将军焚烧了。”
石榴炸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为什么,不都解了毒么?”
任霁月忽的笑了,眼神却依旧的冷,只听他说道:“剧毒易解,心毒难开。在朝野里谁会计较这瘟疫是天灾还是人祸?瘟疫便是瘟疫,若不焚掉一座城,整个国家便人心惶惶,因此为了江山社稷,即便是滥杀无辜也得焚。”
石榴忽的觉得心凉凉的,从内到外,都脑袋上的一圈也是冷的厉害。
马匹停下,任霁月翻身下来,握着石榴的手将她抱下来。见她还是愣愣的,笑道:“怎么,吓着了?”
有点。。。。。。石榴以前都不知道这些,她只是大理寺少卿家的独女,只肖每天想着如何玩得逍遥痛快便好了。
任霁月走在前面,声音有些轻:“我此番说了你也不必惶恐,只要梅林任家还在,父兄和我都在,必不会让府里的女人们暴露在朝堂的险恶里。”
他回头,站在山阶之上,石榴抬头逆着光看着他,却看得不太清。
任霁月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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