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贞德困惑到:“你趴下去做什么?”
“您偷袭呀”科尔宾捂住伤口抬头痛苦到。
贞德把科尔宾从地上扶起来:“真是的!难道要留你在法兰西王国跟我一起为法兰西人民服务就这么难吗?”
“不是我不想继续为您服务。可是,我实在是分身乏术呀。”科尔宾坐在地上,他揉了揉腹部,这让他感觉好受一些。
“实话告诉你吧!我需要你留在我身边,帮助我治理这个国度!”贞德涨红了脸吼道,“我身边离不开你。”
贞德蹲下来望着科尔宾,那姿势,那动作,像是街边看到被遗弃小狗的富有同情心的小女孩,“而且,我对政务什么的,我真的很不合适。”
科尔宾哀叹了一口气。
德意志马上就要打起来了,他哪里能在法国这边淡然地坐在图尔替贞德发布政令:“夏尔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真的很走不开。”
贞德像是在外地通过电话向父亲哭诉住校生涯艰辛的小女孩,她望着地板纹路,借着刘海遮住眸子说道:“还有,你以前在的时候,我都不用按照规矩做这做那的。现在安茹公爵夫人整天过来约束我。连鸟巢都不给我去掏了。”
“可是也请陛下体谅下我的难处。这些事情,我会去跟安茹公爵夫人说的。”科尔宾拍了拍贞德肩膀。
贞德瞪眼。
科尔宾回瞪,在这个时候他必须坚持。
大眼瞪小眼。
蓝眸瞪黑眼。
贞德叹了口气妥协道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科尔宾苦笑道,科尔宾想了想,为了以后方便他再从德意志那边回来插手法兰西的政治,他觉得很有必要在贞德身边的近臣那里保留一官一职,“这样吧。陛下,你任命我为王室首席顾问,如果你有什么难题或者困难可以写信给我。跨过香槟地区,就是洛林。一来一回也不是很难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对不起,我打了你。今晚过来替我做忏悔吧。”贞德抬眸望着科尔宾一眼,又看向了地板,“我觉得,只有在你身边,才是距离主最近的地方。有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得到父神的味道。以后,每天晚上都过来替我做忏悔吧。”
“如您所愿,我的陛下。”
科尔宾未来在法国的一段日子就是帮贞德给那帮跟随她打江山的贵族们分发职务,由于有着一份代表议会的存在,这批管理的王国上头有国王制肘,旁边有议会牵制,短时间内大家相互扯淡是没大碍的。
历经了那么多年,科尔宾在里昂弄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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