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送嫁妆,最后消失不见,把个赃名儿都扣到个假人儿身上。”
不独大太太心里存着这个疑问,就是五太太罗氏心中亦有几分是这样想的,她正第三次问五老爷,“我的好老爷,难不成真有那么个人专门给周家丫头送嫁妆,那周家的产业你就一个指头都没碰着?”
五老爷一脸的烦闷,“都跟你说多少回了,我到眉州的时候,姐夫都已经过了五七,他之前早把一应后事安排妥当,家业田产早已清理完毕,只说会托人送来燕京面呈给母亲,留给我的只有一千两路费银子,谢我万里奔波来接他女儿。”
罗氏叹道:“唉,也不知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嫁妆,可是就算她有再多嫁妆,到底也是无父无母。若是周姐夫不曾辞官,又长命百岁的话,她倒是铭儿的良配,我瞧她这几年倒是出落的越发好了。”
五老爷此时一门心思都在那一件大事上,不想自家夫人因今日见了周采薇,勾起了心中两件心事,便只顾着唠唠叨叨,不由烦躁道:“别尽扯这些有的没的,到是想想正事要紧,早知这趟蜀地之行劳而无功,当初我就不该同四哥去争这份苦差事,反倒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如今二哥那边突然冒出一个野孩子来,这爵位的事儿只怕……”
五太太却不以为然,“怕他怎的,不过是个外头养的奸生子,连个庶子都算不上,纵然长得再像二伯,可这户籍上没他的名,他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母亲又是最不喜小妾庶子之流的,便是认下她母子,这爵位也不会给他一个庶子,等二嫂有了正经嗣子,哪还轮得到他。何况那野孩子这会儿突然冒出来,只怕不用我再去跟母亲说,二嫂就会先想着立个嗣子了。”
“这长幼有序,咱们要想明着跟四伯争只怕有些难办。要想得这个爵位,就只有立嗣子这一个法子,到时候嗣子对庶子,可是有极大胜算的。倒是四伯那里,他一个兄弟跟人家儿子争,这会子只怕正头大呢!”
四老爷此时果如五太太所言,正头大如斗。在他一个宠妾的房里急得来回走圈。
那宠妾柳姨娘便道:“老爷这是急什么,不过是个外室子罢了,最多不过让二房分他些财物罢了,这爵位上哪里争得过老爷呢?”
四老爷道:“真真是无知妇人,你还当这是前些年,我瞧上头的意思,自打在律法里明定外室子亦可分得在室子一半家产后*,就很有些抬举外室子的意思,去年有一个外室子因其父家再无近亲,只几个远亲,因荫袭之职给了远亲,他一纸状纸告上去,居然将那荫袭之职给争到了手。”
柳姨娘惊诧道:“居然真有这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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