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摆脱了我的眼线,逃出生天了,当时就觉得西渡镇上那刘老西的儿子长得挺面熟,原来却是这么个缘由,入夜我就去将他绑了来,再放出消息给那祝新月!看她还坐不坐得住!”
他面向哥哥,微扬了扬嘴角,眼中透出一股子邪气。
☆、五十:已然过去
“说!你到底是谁!”
噼啪两声鞭响在耳边炸开,血肉分裂开来,模糊一片,那人被绑在木桩上,垂着脑袋,没有痛觉似的,竟是一声也不吭。
何婆子的地下酒窖,长年不见一丝阳光,阴暗却干燥,四周摆满了酒缸,酒缸里全是陈酒,有高梁酒,有杂粮酒,也有米酒,有的陈了十五年,也有三四年的,年份最高的已有五十年之久,那是何婆子将将嫁进何家时亲自酿的,一直不舍是卖掉。
于是这里,长年泛出一股子酒香。
可这会,这酒香中又夹杂着血腥气,低沉的男声阴森森的问,却又玩儿似的高高举起手中的鞭子,嘴角的笑莫名漾开,整个人透出一股阴冷的邪气,自从陆承林撞了墙,他便时常是这个表情。
我远远的看着,心里莫名发紧,他···一定很痛苦。
“不说?呵呵,我说表弟啊!你即便不说,我也知道!我陆庆之接济了你们家十来年,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到头来却一家人合起伙来算计我!”
陆庆之仍是一脸的笑,将鞭子收起来,轻轻的在手心里拍打着。
“你猜你那个好姐姐祝新月,会不会舍身来救你?哥哥我可是准备了好些大餐陪她玩儿呢!”
那人静默的垂首,胸口略有起伏,面上却无一丝表情。
“真是能忍!都痛成这样了,也不呼一声,你说,我若是早点觉醒,早点将你们姐弟俩个通通捉进来见天的揍你,你们是不是就会安份一些,不会给我惹出那么多事情,捅这么大一个搂子呢?”
“哦,还有你那个娘!听说早前做过暗娼的啊,只是十几年过去了,如果重操旧业的话···嗯会不会还有人来光顾哦?也怨不得别人,脸都已经老成树皮一样了···也确实是倒尽了胃口!不过,你放心,有表哥在!总归会好生找人照顾她的生意的!是不是?你们做了这么多,我总该好生报答一下才是!”
陆庆之搬来把椅子坐下,神情突然惬意了起来,绑在木桩上的男子闻言突然抬起来,眼神刀子似的射过来,狠狠说:“你敢~~~~~!!!!”
“那你可要好生看看哥哥我到底~敢!不!敢!”
一字一顿的说着,好看的俊脸扬了扬那双剑眉,又说道:“或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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