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与合婚、择日、催妆、障车、青庐、转毡、却扇、坐鞍、合髻、拜堂、撒帐、闹房、授巾、盖头、拜时、撒谷豆及其他、看新妇。
唐朝盛行奢华之风,一场婚礼下来耗费巨资,致使很多贫苦人家没有钱财置办聘礼无力娶亲,也使得那样有才有貌的贫苦之女,待字闺中无人问津,只因无力承担嫁妆之资,更加没有媒人上门说亲,从第一项问卜合婚就开要钱,这还不包括八字不合寻求破解之法的费用。
发展到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繁琐举行婚礼,都是双方父母见个面,翻翻万年历找一个合适的日子,穿婚纱摆酒席,其实结婚证都是早早领过的,并不像古代那样,结婚仪式之后拜过宗祠之后才去县衙登记凭证。
景云臻的观念里女子有嫁妆傍身,可以不受夫家制约,婚后生活更加恣意,老一辈常常说,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丈夫有还要伸伸手呢,给她们置办一份嫁妆虽然不是多值钱,都是一些生活用品,足够体面的嫁入夫家。
记得前世的公主母亲总是抱着她,笑呵呵的对着父亲说,她要自己的私房全部放到嫁妆里面,让她的心肝宝贝风风光光的嫁到夫家,一辈子荣华富贵过一生,时光冉冉,当年家里所有的家私包括从皇帝舅舅哪里搜刮而来的奇珍异宝,如今都静静的躺在公主府的库房里,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糕点铺子景云臻坐在方榻上,下面放着四个草编软兜,各色花朵娇艳的盛开着,制作了两个小型花篮,再制作两个大型花篮的对称摆放,小时候在内门生活的时候,有一个师兄十分擅长编织,也许当时只有自己的一个女孩子缘故,他总是编织很多小动物,小碗,小碟子给她使用。
后来渐渐长大也跟着他学了一些,可惜后来年轻气盛的他跟着一个有钱的,来门派避暑的妇人离去,一去杳无音信,当时玄机子刚刚继任掌门,弄的灰头土脸的,是他平生之中最大的污点,其实门派并不阻止他追求幸福,可是生气他竟然偷偷摸摸离去,枉费门派养育他那么多年。
因为玄机子掌门严令禁止提起他,渐渐的他的名字再也没有人提及,后来她学艺有成归家,更是无人说起他,现在基本忘记了他的长相,剩下的就是这编织手艺还能回忆起他,其实他并不能算是自己的师兄,而是玄机子的师兄,当时不过是受到那些玩具的引诱才那么叫的。
“小臻,想什么呢?我都来了半天了。”
景云臻抬头一看老熟人,鄂坤鹫,对着笑了笑说:“在想怎么布局呢,想做两个大花篮出来,鹫哥,今儿怎么闲了,春节过后都没有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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