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再听,她仍觉心酸,难以想象那时的他承受着怎样的折磨与痛楚,遗憾的是那段时日她并不曾在他身边陪伴,无法与他分担。
听罢他的解释,众人唏嘘不已,也有盛和帝的拥护者对此提出质疑,“当时宣惠帝驾崩下葬,我们都亲眼目睹,他早已魂归极乐,你又怎么可能是真正的宣惠帝?”
大皇子陈瑞泽愤而拧眉,跟着呵斥,“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此血口喷人?卫纲你个老匹夫,定是你找来与宣惠帝容貌肖似之人编造谎言想谋朝篡位!”
“究竟是谁狼子野心,皇上您心知肚明!”指着时谦,卫纲扬声道:“这位的确是真正的宣惠帝,他所言才是真相,我们都被这道貌岸然的皇帝给骗了!”
是是非非,众人已然糊涂,“可是下葬也是事实,这又当如何解释?”
所有的一切,都是时谦提前安排好的,“驾崩前一日,我的表兄弟顶替了我,他本就与我有几分相似,脸上又敷了□□,那面具顶多只能管四五日,躺在龙床上和最后入棺的皆是他,而我已经从寝宫龙床地板下的机关密室逃出皇宫。那密室在我离开之后就被封死了机关,无人可察觉,除非找人砸开地板,但那是先帝的寝宫,也无人会去毁坏。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去砸开那地板一探究竟!”
这话不止挑起了众人的好奇心,连卫纲都觉惊奇,寝宫真的有密道吗?卫纲从来不晓得这一点,时谦之前也不曾说过,难不成是他在诳人?若然是真的,他又怎会知晓这秘密?种种疑惑困扰着他,但此刻正在紧要关头,他不能表示质疑,唯有暂压下疑惑,见机行事。
时谦提议找人去砸,陈瑞泽却不允许,只道他们是在故意拖延,“你说是面具便是面具?胡编乱造之言谁会相信?”
面对他的揭露,盛和帝抵死不认,“众所周知,临致本就身子弱,他会病逝也是人之常情,对此朕深表遗憾,所谓皇位也是众人推举而来,朕从未有过篡位之意,这一切不过是卫家有谋逆之心,才会颠倒黑白找人诬陷于朕!朕自登基以来勤政爱民,你们可都看在眼里,这会子怎能被几句话而蒙骗?”
听着冠冕堂皇的辩解,时谦只觉讽刺,“你连自己的侄儿都能谋害,还敢说什么爱民如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仗着时隔多年,盛和帝浑然不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朕谋害宣惠帝?空口无凭也敢瞎指责?”
“冬瑞便是最好的证人,那日她亲口承认,她在我龙床之上的枕头内投放药物,指使她的人正是你,盛和帝陈弘益!”
被点名的冬瑞心惊肉跳,那日她只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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