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停下来好睡觉,至于清理什么的明天再做也可以,已经完全不想管这个男人忘记带套还射在里面的事情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特别像任君索取的样子,小腹微鼓颇有怀孕四个月大小的样子。
路安忍不住在她粉嫩的小肚子上亲了一口,他真的有种自己的精子会在这里面孕育的预感。被操红的阴道口沾满了湿滑的液体,娇弱的花唇被粘液粘在了一起,将洞口封住。路安将两指伸进去挖出些许滑液,而路茗姝早就撑不住睡了过去。他突然不是那么想清理这些液体了,即使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卑鄙很无耻,他也想彻底让姝姝打上他的标记,让她歇了逃走的心。至于她会不会恨他,他早就不在意了。
伴随着平稳的呼吸声的是男性低哑的喘息,路安用姝姝双腿夹着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抽插,是不是顶入柔软的低谷,就是没有插进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绅士了,还是对着睡过去的姝姝。抽插了好几百下,怎么都泄不出来,路安苦笑地扶着勃起,变态一样的用肉棒猥亵着少女的全身,要是姝姝醒过来肯定要被吓死,路安都能想象到女孩脸上厌恶的表情,这个小古板,这么一想自己的性致又高了一些,似乎这么做真的有更大的快感。
他以为这种事情早就不能带给他快感了,十几二十岁的时候血气方刚,又爱玩花样,早就不新鲜了,如今看到场子里的小年轻那么玩都觉得没意思,觉得他们玩的都是自己玩剩的,现在看来还是跟人有关。
路安觉得自己的鸡巴真不是个玩意儿,吃了春药一般今晚一直在抬头。好不容易在乳间总算射出来了,零星的精液飞溅到姝姝的唇上,身下的景象又变得淫靡,自己手工乳交不嫌累还能爽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的感觉。
将姝姝唇上的精液抹去,亲了亲她唇,好像除了他醉酒他们发生关系的第一次,他们再没试过口交,路安慢慢回想起他跟姝姝的这几年,姝姝的逃似乎变成一种习惯,逃避和闪躲变成她对他的屏障,当初拒绝她的话变成她抗拒他的源头,既然不爱她就不要关心她。
他当初想的天真,他不能给她情人的爱,但是他还是她叔叔,总有一种亲人的血缘和亲情是割不断的,她却连这个都不想要,他还觉得她太小太无知了,只以为爱情就是生活的全部,现在陷得深的反而是自己。他到宁愿他就是她的全部,这样她就不会想着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