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顶传来秦衍的轻笑一声,“是啊。”
“既是在梦里,不如我带你飞遍这江陵城。”
***
翌日,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苏宓才慢慢悠悠地醒来,喉咙口有些干涩,似是被火烧过一样。
四肢酸疼,全身上下都仿佛被谁揉了一遍,抬手看了看两只手腕,内侧皆是乌青一片,好像被人紧紧箍过。
最为奇怪的是,她连嘴唇都痛。
昨晚的事她能记忆清楚的,便只到了问秦衍衣衫一事,秦衍好似还问她想的是什么,然后那酒便好似上了头,天旋地转了起来。
再然后,她好像被秦衍抱着去了江陵城的城墙?还踩着树看了好些地方。。。。。
苏宓狠狠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这些就算是做梦,说出来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苏宓微微支起身子往四周望了望,秦衍不在房里,她身上穿着的也还是昨日未褪下的喜服,看起来,好像只是她醉了,睡着了一般,那她为什么会这么疲累呢。
屋外传来一些声响,门被轻轻推开,正是捧着铜洗的春梅。
虽说是陪嫁丫鬟,但虞青娘连苏宓都没有嘱咐男女之事,又怎么会教春梅,因此两人皆是懵懵懂懂的样子。
是以此时她看到苏宓嘴上的伤,也没往其他处想,只忍不住说道:“小姐,您以后还是莫要吃酒了,姑爷说你昨晚饮醉了,发了酒疯,你看,这就磕到嘴巴了吧。”
春梅小心地用布帕拭过苏宓的嘴唇。
嘶——,苏宓呻。吟了一声。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一团浆糊,她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难道又在秦衍面前出了什么丑了。
梳洗完,嘴边上好了药,苏宓换上了一件乌金的云秀衫,下罩暗花细丝褶缎裙,这些还都是虞氏替她准备的,说是成了婚,便要穿的庄肃些,不然夫家可是会不高兴的。
春梅正在替她束发髻时,苏宓低声问道:“春梅,督主可还说了些其他的?”
春梅手上手势未停,边想了想,“没有了,姑爷就与我说小姐醉了,要我守着门口,等你醒了,再将水盆子端进来。”
“哦。。。。”
苏宓在房内休息了一会儿,闲着也是无事,便带着春梅准备在别苑里走走逛逛。
昨日进门的时候,她是戴着盖头的,因此现在该是第一次见这院子,但不知为何,似乎与昨晚做的梦相叠,她竟对这些小路隐隐有些印象。
“小姐,你怎么知道后院是这么走的,像是来过一般。”秋风起,春梅帮苏宓拢了拢披风,一边说道。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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