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在想姑爷了。
春梅笑了笑,“小姐,姑爷指不定明日就回来了; 您先趁热; 喝了这碗。”
苏宓都没抬头; 闻着味道就知道是药; 摆手道:“春梅; 我都已经好了。。。”
“这可是姑爷吩咐的,是补药,您还是喝了吧,不喝,奴婢明年的飨银都没了。”
噗嗤一声,苏宓被春梅逗笑了,只得接过一口闷尽。
“对了,春梅,我还想睡一会儿。”
春梅拿回药碗,“是,小姐,我替您去取青盐水漱嘴。”
她顿了顿又狐疑道:“可是小姐,您最近怎么那么嗜睡呀,昨晚才入夜就睡了,早上起的还不久,您就又困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染病的缘故吧。”
春梅应了一声下去准备,苏宓脑中却突然一闪而过一个想法,不会是有身孕了吧。。。。
除了嗜睡,仔细想想,她也挺喜欢吃酸食的。
苏宓的困意顿消,眉头不由得蹙起,秦衍的身份她知道的突然,这几日趁着秦衍不在,还在慢慢接受,是以现在才想起这件事。
若是有了她自己当然是欢喜,可真是这般,那别人不就知道督主的身份了么。
***
青州离京府不远,是相对于其他十三州而言。若是从应天府骑马快行,大约也要两日才能到青州的主城。
青州背山却无水,田地不多,因此大多是年迈老人和妇人稚子留在家中,年轻有力的男子外出赚了些本钱再回来做些营生,长久下来,青州一地每年的赋税竟处于十三州的前列,当地的官缺自然也成了肥差。
私盐案件原本隐在这欣欣向荣之中不易被发现,但自从去年户部卢文广被左迁,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翻查历年册档,许多事就露出了败迹。
只不过哪怕在盐政院监察之下,盐运使换了一批又一批,私盐之风依旧屡禁不止。
已入夜,青州城的繁华街市上,一家最为有名的酒楼喧闹声不绝。
天气虽冷,但酒楼门口依旧车马相接,客似云来。
一楼大堂内是艺人的弹唱,吹箫弹阮,座无虚席,时不时爆发出的哄笑声,临街的商铺都能听得到。
包厢则设在二楼,其中一间天字号房里,此时正是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时候。
秦衍坐在正东主位,手里捻着一个酒杯轻晃,却是没有饮。
他眼神随意地掠过座位上的人,唇畔带着笑意,身后的陵安手里捧着一个红色木箱,看起来便是沉甸甸的。
气氛活跃了一番之后,青州的盐运使姜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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