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有几处刀痕。
朱景煜盯了那带了血色的衣衫破损处,强逼着自己移开了目光; 才开口道:
“张怀安的人在墨城想查什么。”
“他们要找以前替叶青易容的大夫,不过,被我拦住了。”
秦衍脸上难得的有几分苍白; 这种伤于他虽不怎么要紧; 但是这几日日夜兼程地回应天府,没来得及包扎就失了些血气。
朱景煜袖子下的拳头捏的很紧,抿唇沉默,如果不是他,秦衍根本不必留在这里。
静默了片刻; 他才恢复寻常; 翻开了前两日周正代东厂递上来的折子。
“你不在这段时日,关于边州逃兵一事,周正查下来的确是户部拨的兵饷不够。”
户部之前虽然换下了卢文广,但他所造成的亏空根本填补不上,粮饷未至; 边关逃兵当然趋多。
这事解决起来简单,要的就是粮饷银钱,但可惜先帝在时挥霍无度,以致国库不充盈; 如今没有战事便不算是紧要之需,因此更不可能将国库之资送到边州。
朱景煜兀自忖了下,他也没其他办法,“阿衍,若是朕准了卖官鬻爵,是不是能缓和。”
“那还不如,我把连年避税的富商抄没了来的快一些。”
。。。
秦衍回到督主府时候,身上依旧是遮掩不住的血腥气味。
冯宝正好在前院门口,甫一看到秦衍,便走上前请安,正巧秦衍问起,冯宝低声提了提苏明德前两日来找苏宓一事,自然免不了将苏明德所言告之秦衍。
秦衍闻言冷笑,“看来苏明德是闲得慌,还敢来我的府里管我的事。”
冯宝没敢回话,只顾跟着走在他的身后。
“苏宓呢。”
“在院子里呢,夫人不知督主今日回来,可要奴婢现在就去通传?”
秦衍看了看右肩臂的伤口,“不必了,备水沐浴。”
虽说上了药还包裹了几层,但于亲近之人,哪怕是一丁点变化,都是醒目非常。
内室里,苏宓在刚看到秦衍回来的高兴劲头过了之后,就发现了他的不对来。循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药味,苏宓找了机会扯开他的中衣的领口,就看到他肩臂上的三道刀痕,刀口不齐整,似是被什么齿形刀片刮伤,那凹凸不平的伤口,在周围光滑的玉色肌肤映衬下愈加狰狞。
苏宓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原本的那双桃花笑眼里登时蓄起了水雾,可怜兮兮地好似受伤的人成了她。
“这种小伤,有什么好哭的。”秦衍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拉过苏宓,将她压在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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