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进宫里受那种酷刑。”
画面一转,小皇子已经长大了几岁,还是那个场景,莲妃的脸上却多出了一条红褐色的伤疤,将她原本美丽的容貌一分为二,那刻意被刮开了一遍又一遍的伤口,将整张脸变成了血红色,配着她瘦削到能见骨的身体,更加狰狞恐怖。
她盯着他的脸,枯瘦如柴的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露出诡异的笑容,“你看你越长越不像青哥,你说,你到底是谁的孩子!”】
熟悉的窒息感袭来,朱景煜蓦地惊醒,额头上惊出一层冷汗。
大概是他在梦里大叫了一声,在殿门口的吕德海跑着走近屏风一看。
“皇上,您是怎么了?”
“没什么,朕梦到母妃了。”朱景煜坐起扶着床沿,垂头还在喘着气。
吕德海捧上一杯清茶,莲妃当年自毁了容貌又得了疯病,最后撞柱而死,实在不是什么好回忆,也难怪皇上会惊叫。
“皇上,您别想这些难过的事了。”
朱景煜没有回应,他不是难过,他只是如这二十年一般的厌恶自己。
“朕想去储秀宫走走。”
“是,陛下。”
***
储秀宫里,张月儿得了传令知道朱景煜要来,就抱着蛋心坐在院子里安静地等着。
在远远地看到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时,她立刻笑着起身,原本慵懒的胖橘猫也奔到了朱景煜的脚下。
“皇上,你来啦。”
“嗯。”朱景煜低头抱起蛋心,看着张月儿的笑容,那些记忆带给他的郁气散了一半。
“这是什么?”
院子的树旁挑着一根高高的竹杆,张月儿见朱景煜看向那竹竿,不好意思地说道:“皇上,这是我备着等枇杷熟了打枇杷用的,不过你看,树上枇杷的都长的太小了,我都不好意思摘下来。”
朱景煜闻言忍不住笑了笑,他环顾四下,这小院处的偏僻,夏日日头太晒,冬日又阴冷,自然是什么果子都长不大。
张月儿不知朱景煜心中所想,还以为他是惋惜这棵枇杷树。
“皇上,我的家乡涟水县里最有名的就是枇杷了,五六月的枇杷熟透了,吃不完的先洗一洗再去皮熬制成膏,用来兑水润嗓子可真的是很甜呢。。。。”
张月儿滔滔不绝地从采摘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熬制的方法。她似乎从来都没有烦恼,再琐碎的小事,都可以津津乐道个半天。
“月儿,你是不是很想回去。”
“嗯,两年多没回去啦,我很想我的娘亲。”张月儿与朱景煜说起话来,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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