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的,连句话也要学着别人说。”
谢初:……到底是谁在学谁的话?
“再说了,你娶不娶得到我还不一定呢。”她哼一声,“父皇让你自己想办法,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嗯。”谢初把最后一枚黑子放入盒里,波澜不惊道,“想到了。”
“……你说什么?”
“我说。”他抬起头看向沈令月,笑意湛湛,目若星辰,“我想到办法了。”
“什……什么办法?”沈令月有些结结巴巴地道。
谢初重新低下头:“不告诉你,保密。”
沈令月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表哥!”
“总得留点惊喜给你。”他笑道,“要是提前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公主,你应该也不想这样的吧?”
他这话说的在理,可关乎自己的终身,沈令月自然想把所有的情况都打听清楚,更何况——让他一个人来,能行吗?她怎么就这么不放心呢?
“……表哥,”犹豫了半晌,她还是忍不住道,“这件事关乎我的终身,你可不能搞砸了啊。”
谢初慢慢抬起头看向她。
沈令月有些心虚地一笑,连忙道:“我、我这不是——”
谢初打断了她匆忙的辩解。
“知道了。”他叹了口气,“我会再三思虑的,不会把这事搞砸。你偶尔也对我有点信心,好吗?”
“嗯。”沈令月连忙讨好地笑笑,“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谢初无奈地笑了:“希望如此。”这个丫头,他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子话,留香就端了甜羹过来,道是皇后娘娘那边送来的,请公主将军品尝,谢初不好推辞,便和沈令月一道受了,等用过甜羹之后,他就起身向沈令月告了辞。
沈令月有些失望,但也知道现在已经差不多申时了,正是散值的时候,他也的确是该回去,便没有多做挽留,而是起身送至了殿门口,和谢初笑着道了别。
谢初也笑着向她颔首告辞,可一当他转过身,脸上的笑意就顿时敛了。
谢府。
谢初径直回了自己的书房,沈令月送给他的那盏琉璃宫灯正挂在一旁,中间撕裂了一个细小的缺口,看着像被什么利器所致。
望见那盏宫灯,谢初的神色就又沉了一沉。
沈令月的宫灯当然不是他失手弄坏的,要不是那一枚突然而至的飞镖正巧打在了那上面,这宫灯估计现下还好好的,不会损毁半分。
长安谢府到底比不得青州的将军府,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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