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儿却要比她们都奢华了一倍,陛下,这有违礼制。”延庆与宣惠是已经出嫁的大公主与二公主的封号,因为是皇帝在登基前与下人所生的孩子,并不怎么受宠,在更多时候,皇帝都是记不起来有这么两个女儿的,或者说是不在乎。
如今也是一样,皇帝摆摆手,浑不在意道:“这有什么,令儿是朕唯一的嫡女,她的一切待遇就该凌驾在她所有的姐妹之上,让别人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免得养大了别人的心,再出第二个常平来。”
皇后恳切道:“臣妾也和陛下一样疼爱令儿,想让她得到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可此番布置的确有违礼制,陛下就是想给令儿独一无二的待遇,也要为令儿想想,陛下如此做法,岂不是把令儿置于悠悠众口之前吗?这让朝臣怎么看她?天下人怎么看她?”
皇帝点点头:“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你担心的这些都不会发生,朕已经决定了,要给令儿一个盛大的及笄大典,让天下女子都羡慕咱们的女儿。”他笑着握住皇后的手,“你呀,只需要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待着,给令儿打点好一切就好。”
就在帝后二人为此交换意见的同时,谢初也在下朝后来到了鸣轩殿,说起了及笄大典一事,说的却是新上任的中书令胡威武认为如此规模的及笄大典太过奢华、有违礼制,反对皇帝带头违制一事。
沈令月听了,却没急着问下文,而是道:“那帮御史没说些什么?往常有这些事,他们可都是第一个冲在最前面的。”
谢初嗤笑一声,喝了口茶:“陛下连罢两任御史中台,还没有任命最新的,他们怎么会在这时站出来碍陛下的眼?更别提纪鸣容和岑勤还因为你被罢了官,”他玩笑道,“说不定在御史台里,所有人都变得闻三公主色变了。”
沈令月不满地看着他:“岑勤被罢官还勉勉强强能和我沾点边,纪鸣容那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结党营私,触犯了为官的底线,父皇能罢免他?岑勤尚有起复的可能,纪鸣容却是完全没可能了。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居然也这么以为,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见玩笑有兜不住的趋势,谢初连忙解释道:“我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区别,可他们看不出来啊,看得出来的就更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头了。”
沈令月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解释,比起置气,她还是更想知道接下来的事:“好吧,那胡威武既然出来反对,父皇怎么说?”
谢初清了清嗓子,从容不迫地学起皇帝的话来:“爱卿此言差矣,礼制本为人制,自古以来,每朝每代都有所修撰,朕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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