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那日的平凡,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精致得如同神的杰作一般,精雕细琢,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带着丝丝特别的魅惑,像是只要被他望一眼便陷入漩涡里出不来了。
直到苏素母子俩的身影走出了他的视线,他才遗憾地转过头,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上得玉扳指。
“既然这么舍不得,怎么不追下去?”
林清言抬起头,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姜牧见状,马上喝茶闭嘴,不过憋了一会儿又感叹道:“果然是你的种啊,那模样竟和你小时候那么相似,要是别人说他不是你儿子,真是没理了。”
林清言挑眉笑了笑,那模样竟是十分得瑟和骄傲,他的儿子能差到哪?
姜牧见林清言那少有的笑容,眉头都跳了几跳,不过他最看不得他这种骄傲自满的模样,忍不住打击道:“不过啊,你也太狠心了,一走就是五年,把人家母子俩扔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害得这么美貌的小娘子要抛头露脸地养家。”
果然此话一出,林清言脸上的笑就淡了,星眸里有着若有若无的内疚和怜惜,捧着茶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当年他不幸被敌人发现还中毒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和她说便被送回了京城,中间这五年来,他无数次想将她接到京城来,可是那时他人在大西北,就怕侯府里某些人不长眼把手伸向她,护不住她,便想着待他功成名就之时扫除侯府里的障碍时,八抬大轿风光无限地迎她入门。
而且那时苏家家底也算丰厚,苏素的爹也是温厚之人,便料想苏素的生活不会太艰难,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前脚一走,苏素的爹后脚就病重了,家里变得家徒四壁,穷困潦倒。
他很难想象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小孩怎么活在这个世道里,每次想到这些,他便懊恼不已,直怪当时的自己年少轻狂,没为替她考虑周全。
姜牧见他满脸的懊恼和疼惜,心中一颤,自从他去了大西北后,他是越发沉默寡言和喜形不怒于色的,无论心里想什么别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来,不过今日看来,他真的对母子俩的事心存愧疚了。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自责,现在还不晚。”
林清言冷冷地哼了一声,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模样,又转头望着下面的商贩发起呆来。
“你身上的伤害没好,快去休息会儿吧。”
他身上的伤痛自从苏素帮他清洗过一遍之后似乎少了许多,平时这种伤至少要在**上躺十天的,没想到这次几天时间便能下地了。
见林清言不理他,姜牧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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