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间里只剩自己和旁边那个抿嘴笑的丫头时,这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清了清嗓子,薛蕲宁给两人各自倒了杯茶,“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先坐吧,咱们说说话。”
“奴婢名百草,是侯府早些年买的丫头,这几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