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的搂紧了对方的肩颈,努力往魏晅瑜怀里靠。
虽然魏晅瑜平常也不老实,但今天格外过火,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百忙之中抽空想起来这点,她心头发苦,看来以后不止她自己不能喝酒,魏晅瑜也要一起禁酒才好。
等一切结束被抱回船舱时,她整个人几乎没脸见人了。
将船舱内的灯熄了几盏,只留下一片极暗的昏黄色,抱着人靠在临窗的软榻上,魏晅瑜求饶示弱一般亲了下被他握着的手。
光明会放大人的羞耻心,而黑暗则会让人松口气,充满安全感,这样的情境下,他觉得她不好和他发脾气的,就算生气,也不会太严重。
果然,喝些酒是对的,用醉酒做借口,实在是任性妄为的不二选择。
心里得意自己先前的明智,等了许久,见她还是不肯抬头,魏晅瑜笑容无奈,凑过去低声开口,“你想知道我父亲的事吗?”
闻言,一直不肯抬头的人,终于抬起了头,眼神中却惊讶大过好奇。
比起那些早已被人谈论多年的趋之若鹜的秘闻,她更看重的显然他突然开口的理由。
魏晅瑜没忍住,又低头亲了过去,实在是她红着眼睛的模样又软又可爱,他完全抵挡不住诱。惑。
而且,他更开心的是,她不在意其他,心里有他的时候,就满心都只是他。
不过,转道成州这趟,本来就是为了告诉她一些秘闻,现在这样一举多得,更好不过。
第72章 2…14父亲
魏晅瑜的父亲; 这个话题一直是个禁忌。
京里京外多少人好奇,却没一个人清楚。
流传最广的传言; 只说安远长公主和人珠胎暗结; 生下魏晅瑜; 之后就广蓄男宠,肆意妄为,丝毫不将流言礼法放在眼里,至于宫中太后与帝王等人,只一心护着宠着长公主; 从不曾因此苛责她。
久而久之; 大家腻了这些; 也就不再提起。
薛蕲宁知道的也就是这些最普遍的流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就是魏晅瑜很看重他母亲; 不喜欢别人鄙薄长公主; 护起母亲来就像是最凶狠的狼崽子; 凶悍得厉害。
至于被骂野种或者父不详; 远不如前者能触怒他。
“有些事,不想说或者没必要说都是一样的; 我要嫁的人只是你。”薛蕲宁也不清楚该怎么面对这个话题; 但她清楚一点,这些东西知不知道关系并不大; 她不会因为魏晅瑜不说而觉得他看轻她; 也不想让他扒。开自己的伤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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