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安木淳看都不看朱斐一眼,只细细盯着徐砚琪的伤口看:“有我在,自然不会。”
他说着从袖间取出一方精美的青花瓷小瓶递了过来:“此药乃是百花玉露膏,乃上百种名贵花草提炼所治,可消疤祛痕。集齐所有的药材极为不易,如今也便只剩下这些,原本是打算消除少奶奶后背的伤疤的,不过如今看来还是先治眼前的抓痕吧,少奶奶每日早晚涂抹于脸上,不日便可痊愈。”
听闻这药如此珍贵,徐砚琪顿时有些受宠若惊了,忙小心翼翼接过来:“如此,多谢安神医费心了。”
黎王妃瞧着徐砚琪脸上的伤不由有些触目惊心:“这大过年的,怎就搞成这样?”言罢又转首看向朱斐,话语中已有斥责之意,“你也是的,带她出去怎能不好生照料着,却让猫给抓成这样。”
朱斐揽着徐砚琪的手微微一滞,面上带着愧疚之色。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徐砚琪笑道:“我这么大个人了,哪里能让人像看孩子似的时刻盯着。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不过幸好有安神医的药膏在,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如此深夜还劳姐姐和姐夫惦记,倒让砚琪心里难安。”
王妃道:“幸好是有惊无险,不过这伤总要过些时日才会好全,这几日恐是要在府里呆着了。就怕到时候你会无聊。”
朱斐道:“阿姐放心吧,这几日我也无甚要事,便留在府里陪伴阿琪。”
黎王妃听罢,这才稍稍放心地点了点头。
黎王揽了黎王妃的肩膀道:“时候也不早了,他们俩来回奔波怕是也累了,便让他们歇着吧,我们先回去。”
黎王妃点了点头,临走前又对朱斐吩咐了一句:“伤口最容易感染,你注意着些,这几日我便不让膳房准备辛辣油腻的东西了。”
“是,多谢阿姐了。”
。
折腾了一夜,徐砚琪刚刚小憩了一会儿天便已亮了。
今儿个是初一,按照惯例是不能睡懒觉的,虽然仍由困意,但她仍是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强撑着坐起身。
然而刚一坐起便被身旁的朱斐一个用力重新拉回他的怀里:“既然那么困就别硬撑着了,再多睡会儿。”
“那怎么能行呢,今儿个是新年第一天,那么多下人可都看着呢,睡着不起算是怎么回事?”徐砚琪说着就要起来,却被朱斐按着身子根本不得动弹。
朱斐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一张脸俊美到让人心旷神怡:“没关系,你的夫君是个傻子,昨晚上玩儿的太晚大年初一睡个懒觉没人会说什么。”
徐砚琪不悦地睇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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