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弯唇角,只着了件中衣掀开被褥躺进去,被褥里一片冰凉,他伸手环上她的腰,握住她冰凉的手一阵蹙眉:“手怎么这么冰,邀月竟然没给你准备炭火,真是不像话。”
徐砚琪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不打算理他,继续装睡,睡着刚挪了一星点儿便被他铃小鸡一般的捉了回来,将胳膊放在她的颈下,迫使她与他脸颊相对。
他低下头用鼻子在她那小巧的鼻子上轻轻地摩挲着,温热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脸上:“怎么,吃醋了?不愿同我说话了?”
徐砚琪被他弄得有些痒,不悦地蹙了蹙眉头,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样:“我困了,不要理我。”
朱斐突然轻笑起来:“从我上阁楼开始,到这屋里,一共就那么点儿功夫,你却在这榻上翻来覆去了四次,有一点像睡着了的样子吗?怎么我一推门进来你就困得睡着了?”
徐砚琪倏然睁开双目,不悦地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瞧我不高兴你很开心?
她的脸颊在烛光下映衬的有些发红,柔嫩的似能挤出水儿来,朱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眸中的笑意更甚:“果真吃醋了?”
徐砚琪瞪了他一眼,扭身便要背过脸去,谁知腰肢被他的大掌禁锢着,根本不得动弹,她有些无奈,气鼓鼓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吃醋?”
朱斐笑着低头噙住她粉嫩的樱唇,在上面轻轻啃咬了一下,这才放开她,一双眸子柔情似水:“瑶琴是我师父的女儿,原叫钟灵。”
徐砚琪有些怔愣,脱口问道:“就是那个教你武艺的钟楼前楼主?”
言罢,见朱斐点头,徐砚琪心头一酸:“那就是青梅竹马了?”
朱斐又笑:“你这眼神都能把你夫君杀了,还敢说没有吃醋?”
徐砚琪睇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朱斐道:“在钟灵四岁的时候,师父带着她出去玩,不料遇上仇人追杀,钟灵也在那场打斗中失踪了。瑶琴是我五年前在寻找安木淳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与那群狼在山上搏斗了一天一夜,体力早已困乏,那时候原以为自己是走不出那座大山了,谁知竟遇上她。
她的琴声似有种魔力,竟然将那些狼群驱散了。我被狼咬伤,陷入昏迷当中,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她说自己是个孤儿,曾经和师父相依为命,后来师父去世了,她便一个人住在这山上。
后来我伤势好转,她得知我要去找星宿阁阁主,便执意跟随,从那以后,他便一直在我身边。直到后来,师父无意间发现她贴身带着的一块玲珑血玉,那是师父曾经送给师娘的定情之物,一直在钟灵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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