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皱眉,这真是个危险的东西,浅尝辄止就好。
想是这样想的,可嘴上不听使唤,明明侍卫就已经走了,可他却迟迟不想撒开,腰腹处疼痛的感觉传上来,还带着一丝异样的温热。
反过味儿来的莞尔开始了反击,她整个人被压着,手上一点劲儿也使不出,膝盖也被简玉珩紧紧地顶住,莞尔不假思索地张了嘴,以一种狗急跳墙的姿态,张口咬了简玉珩的嘴唇。
“唔”简玉珩闷哼了一声,身子软软往后倒,他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再也撑不起自己的身子,只眼睁睁地看着莞尔恢复了自由,扭头往外跑。
莞尔心里是无比恐慌的,手撩开帘子,飞快地迈出了小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儿,可想想又有点不对劲儿,莞尔蹙眉,以简玉珩的身手,不可能让她这么轻易地逃脱,莞尔突然觉得身上有些湿,本以为是汗水,可一低头,竟是一大片扎眼的血痕,像红红的牡丹花盛开般亮眼,莞尔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回身再次撩开了纱帐。
莞尔摒着呼吸,挪着小步靠了过来,地上的简玉珩一身黑色锦衣,上面有大片大片如水渍般的血迹,因着衣服是黑色,并不明显,甚至看不出来有什么伤口,但他腰腹的衣物上却有十分显眼的破口。
莞尔绷着脚尖儿,踢了踢他的肩膀,可他就在她脚底下躺着,眼皮儿盖在下眼睑上,像是没了呼吸似的安静,“喂,你怎么样。”
简玉珩不回话,莞尔扯了外衣给自己裹上,蹲下来用手指继续戳他,“臭松鼠,你死也别死这儿啊。”他大半夜的来她房里,让别人看了,舌根子都能嚼烂了去。
“你以为我想。”简玉珩许是被她戳烦了,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地将眼睛睁开,那双习惯了睥睨着他人的眸子,此时却载了痛苦又可怜的神色,莞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竟看的生了几分心疼,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嘴唇弱弱地碰了碰,道:“帮帮我,莞尔。”
这是他第一次正正经经叫她的名字,他的嗓音很清亮,莞尔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名字,真的可以被人念的这样好听,于是莞尔鬼使神差般地搀起他,连拖带拽地扛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莞尔的声音满满的都是错愕,眼前的简玉珩嘴唇开始抽搐,
整个人像控制不住自己似得在打颤,她想到了他一定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