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千岁千千岁。”
那是绯王戚观郁的母亲; 皇上心底里最打紧的人,他本是想保护好她的; 想将她藏起来; 封别人为皇后,为她挡满朝文武的吐沫星子和刀剑。
戚观郁的名字是祖谱里写好的,未来要当皇帝的; 郁儿生下来就是病儿; 皇上给他取小字为玉珩; 原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好她和玉珩,却没想到给她们带来了更大的伤害; 四年前宫变,玉珩险些身死,这位锦阳宫正主儿终于坐不住了; 一系列雷厉风行的手段便搬出来台面。
先是送戚观郁出宫,寄养在简家,紧接着赐皇后毒酒,国丧三年,马上重立皇后,为儿子奠定坚实的基础。
盖头下的女人红唇饱满,眉角细腻,宽宽的衣袖下,她两手攥成了拳,脚步却依旧款款地向皇上走去,她为皇上拿下这江山,论起谋略手腕,绝不比男人差。
“没想到朕竟和自己的儿子一同娶妻。”老皇上歪着头笑的开怀,看着心爱的人儿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一时间心里感慨万千,他低头,轻声在她耳边说:“等郁儿清了其他的势力,咱们就把这天下交给他,我带着你走,再也不回这宫闱里。”
简家宅门也是一番祥乐景象。
盖头蒙上的时候,花烛脸上泛着胭脂都掩不住的红,简玉珩一身暗红锦衣,羊脂簪绾一头青丝,他微微笑的样子,像极了彼时从红毯走向銮殿的皇后,又像雨天晕染开的水墨画。
灯火摇曳,花烛透过盖头朦胧地望,只见他一排白牙,眼中柔波荡漾,那一瞬间竟让花烛觉得岁月静好。月光自苍穹之上泼洒而来,他手向前摊开,舌尖轻点上颚,“夫人,请下轿。”
花烛随着简玉珩下轿,简府门口张灯结彩,将新夫人迎进府。
两个一身红坎肩的小厮迎上来,为二人正了衣帽,两旁站着的侍女抛出了花瓣,礼乐齐鸣,简玉珩嘴角勾着,任清风吹进袖口,也不觉得寒冷,他领着花烛走进院落,伸手抓了花烛的手腕。
此时的院子四角,弓箭已然架好,一声令下,四只黑箭由四个方向同时朝花烛飞来。
简玉珩神色一凛,动作快的令林子夙咋舌,只见他倏地跳起,抱住花烛的腰,斜过身子踢飞了后头两只箭,遂又压着她矮身,躲过前头两只,箭失在空中相错,呼啸地从他耳边蹭过,分别射在院门的两只石狮上,深深地扎了进去。
简玉珩捂住花烛的嘴不让她喊叫,两眼一眯,看清了石狮身上的两只箭矢,要把箭射进坚硬的石头里,那得要多大的臂力才能做到,看来林子夙是派高手来了,简玉珩神经霎时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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