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穿衣裳。
“嗯”周清贞只能跟着起来。
不一会周清贞收拾齐整,在正厅里看着灰头土脑的一干人,扯来扯去几句话弄清原委。周清贞心里冷哂,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周怀婴的病在那里,就是舍不得月银。
杜芍药站在钱氏身后,满脸急色捏着手指焦急的看周清贞:“三爷……”
周清贞面色温和对她说:“老太爷只是担心四妹年纪太小,手上月银拿不住胡乱花罢了”
芍药和钱氏才恍然想起周怀婴德行,不可置信的看向周怀婴。
周怀婴被说破心思脸皮难的发烧,在上首坐的挺直抬手摸着胡子掩饰尴尬:“父母为子女计长远有什么不对,清贞不就是我从小帮他收着月银,才能节俭自持读书有成。”
芍药和钱氏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当初她们都为这个在一边冷瞧周清贞日子艰难,拿不出打赏被下人蔑视耻笑。想不到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轮到她们,果然是报应?
可不管报应不报应,周怀婴如此行径,更坚定了两个女人要把姑娘送到夫人府的心念,就算不要月银也行,钱氏和芍药想明白抢着要开口,春花从套间出来。
“老太爷这只会欺负小孩子的毛病,还真是几十年没长进过,那么老大人你怎么好意思贪图小孩月钱?”
周清贞神情一瞬间拂过春风,起身扶春花过来坐下。周怀婴被儿媳妇当面呛声脸皮下不来,欲要发作春花却毫不在乎的继续开口:“老太爷既然说是替孩子保管月银,那请把替阿贞的还回来,搬家收拾屋子钱不够我要用。”
周怀婴气的胡子一抖一抖却接不上话,只能挑春花的刺:“好歹也是官家夫人,称呼自己夫君小名,果然是丫头出身没有一点教养。”
春花懒得跟周怀婴废话,不仅如此她还拉住要上前寻事的周清贞,问他:“老太爷拿了你多少月银?”
周清贞停下脚步:“总共二百五十八两,给过的二十两,还有二百三十八两。”这个数字是春花开口时,周清贞在心里迅速算出来的,他知道姐姐要用到。
春花笑着点头转向周怀婴:“老太爷听到了,银子拿来。”
周怀婴年轻时还不是如今这样不堪,没收周清贞月银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可年纪大了却变得悭吝,一点大家子弟的气度消磨殆尽,要他几百两银子等同割肉。
春花瞅着周怀婴难看的脸色,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不管你今天能不能拿出二百三十八两银子,以后各房月银我都会派人送到各人手上。”
钱氏和芍药喜上心头各自盘算,一年能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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