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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律心头一热,并不觉得她这是推脱之语,更加抱紧了她,在她耳边承诺:“总之,你等我消息,终有一日,我会让你成为大新最尊贵的女人,让所有人都跪在你脚下。”
月河双眼亮若繁星,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一天。她把自己的未来押注在这个男人身上,并且相信自己一定能成功。但现在让她做一个区区侧妃,她是决计不愿意的,她要的是在天下人面前接受皇后的册封,从宫门堂堂正正地走进去,母仪天下。
大新最尊贵的女人?那不就是皇后了?换言之就是这两个人在憧憬着成为帝后呢,偷听的星涟目瞪口呆,原来月河有这么大的“抱负”。
桓律作为皇帝亲儿子,有二分之一的机会继承皇位,可他后面还有个同样优秀的桓肆呢。连皇上都做不了决定,他为什么笃信自己能登大宝?
星涟偷偷觑了眼桓肆,几缕碎发和梅枝垂下来挡住了他的半张脸,让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他嘴唇一如平日微微上翘,一副对此意兴阑珊的样子,似乎对桓律没什么忌惮,要不是星涟见过他杀死太子的人,差点就要信了他真的对皇位毫无兴趣。
“殿下放心,月河可以照顾自己……”
“这样不是办法,总要想个法子让你在秦国公府过得轻松些。”
星涟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到莫名其妙。除了她和月河互相看不顺眼,有时候会故意针锋相对,以及有几位婶娘瞧不起白氏出身,其他的都还好吧?
祖父祖母也并未刻意偏私,大家的吃穿用度差不多,甚至月河的待遇比一些没什么存在感的堂兄堂姐都好了。为什么桓律会觉得月河在秦国公府过得很艰难?月河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星涟对此颇为不忿,这时大约桓肆也听够了壁角,拍拍她头顶,用眼神示意她该走了。
她想再偷听一会儿,却被他硬拖走。星涟不满地瞪他,他却鄙视地回看她,以口型说道:“偷听非君子所为。”
差点将她气得吐血。
这次他走在了前面,他腿长走得快,星涟抱着坛子在后面亦步亦趋,两人一路默然无话,气氛沉闷压抑。她心里痒痒的犹如猫抓,好想问问他对刚才那一幕的想法,但她想了想还是小命要紧,保持沉默算了。
星涟脑海中不停回想着桓律和月河那般亲密的样子,目睹心上人跟别人好了,难过得透不过气来。推己及人,现在的桓肆心情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好是少惹他为妙。
直到从渊他们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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