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是自己同意的。
其实,直到现在; 拾京也不知道为什么拜昭王为师,必须要认江蕊这个干娘。
喊他的是刑部的官员; 说是张河山的案子结了,他掏出个案宗给拾京看了; 拾京问:“他人呢?”
“偷盗罪,五十两数目不少了,案子和人都已转至州县; 昨晚定下后就启程押送走了。”
“他女儿呢?”
“带着呢,放心放心,都有人照料。”
拾京又看了眼判决:“苦役三年?”
“是。”
“那……我那张银票?”
“还余二十三两。”官员说完,又补充道,“张河山花掉的二十七两,我们已经追不回来了。”
拾京虽然添了一个江姓,但平日里大家都是称呼他名字,这个刑部官员比较实在,一口一个江公子,叫的拾京又别扭起来,把案宗还给他,说道:“谢谢……那,二十三两我去哪拿?”
官员说:“张河山剩下的银两,包括一些碎银,能用的物件,我们都查封扣押清点了,估计今晚就能送到您府上去。”
“多谢。”
拾京返回制造办,傅居倚在门口双手抱胸,也不知是讽是愁,说道:“……二十三两,你就为了这二十三两,骗我要去听我娘的公讲,在皇上面前大闹……你吃什么长大的?脑袋是跟常人的不一样吗?值得吗?你可知,换了别人,昨天闹那么一出,都得打回原籍服苦役去。”
“可本就是他错。做错了事就要清还,值不值得,我自己说的算。”
傅居叹息一声,招手让他跟自己进去。
“我有话跟你说,你来。”
两个人走到制造办后院,傅居找了一处僻静地,让拾京坐下来。
拾京依言坐下来,却不听傅居说话,他抬起头,发现傅居抱着胸,耷拉着肩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看。
拾京在他的沉默中,哦了一声:“你是想说,你,还有那个陆泽安的婚事是不是没戏了?”
傅居撇了下嘴角,一脸不高兴,回答:“我委屈。”
“南柳又不喜欢你,不跟你成婚,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傅居说:“我委屈,而且你……你先别高兴。我这是在等消息。”
“什么消息?”
“今后,是我要养着你,还是陆泽安要养着你。”傅居说道,“但根据我爹昨晚的反应来看,可能是我要养你……”
“你们早没戏了。”拾京直截了当说了出来,“我跟南柳昨晚成婚了!昨晚,这事已经定了。”
傅居苦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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