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道:“那个不是,那个比阿娘本身长的可好看多了,阿娘原本长的不好看的,所以才天天这样。”
拾京微微摇了摇头,不知是在否认她哪句话。他空了一会儿,又认真地问她:“阿娘是哪边的人?”
是前朝旧党,是神风教,还是现在皇帝的?
“我啊?”延半江摸着胡子,“困于各种情义,一天站一边吧,哈哈。”
她说完,摆了摆手,提醒他进门注意,拄着拐杖快步离开了。
拾京面无表情,一边走进门,一边把手中的火铳头装好,在鸡毛掸子要落在他脑袋上时,不紧不慢抬起火铳,对准傅居,幽幽吓唬道:“傅居,这叫清醒枪,一枪解百毒。”
傅居确实不能真打到他身上,再者说,这鸡毛掸子分明是他爹娘寄来提醒他皮痒欠揍的。
傅居收回鸡毛掸子,说道:“我跟你不一样,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拾京擦着机芯,抬起眼皮问他,“你还记得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冥冥之中,自由天定。”傅居说道,“溪清于我而言,有种特别的吸引力,我喜欢这种感觉,让我心尖发疼,如坠云雾不知南北的感觉。”
“那又如何,她不会喜欢你的。”拾京说道,“而且,她将来要成为族长,血脉继承,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她给你生孩子。”
傅居也道:“那又如何?我喜欢的就是我喜欢她的感觉,我比你清楚现实中有多少不可能,我没求结果,也不稀罕要什么孩子,我就是喜欢。”
拾京抬头,好奇又认真地问:“……不在一起也无妨?”
“如果可以,当然要争取。但我知道不行,所以我没别的要求,说服她接受我,继而接受我的好意,和我一场尽欢,让我夙愿达成就可。自然,如果我无法说服她,我尽力了,也没什么遗憾。”
这境界,确实没得比。
拾京默然。
傅居说完,又借机评价了一番拾京:“我跟你不一样,我比你有觉悟多了。你把溪清和公主,以及我和你,倒过来想想。反正我若喜欢,绝不会让人夹在中间痛苦两难,可你嘛……你自己知道你有多无聊无赖。”
拾京不出声,傅居觉得,他可能下一秒就会装弹开枪,让他永远闭嘴。
傅居说:“我现在还在好奇,按理说,没把事情闹到大之前,皇上可以让你永远闭嘴,消失在公主面前。而且那种办法做起来更容易也没有后患,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皇上和公主关系僵化,不过人死都死了,死人永远没有活人重要,过几年公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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