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木板。
姚州牧愣了一会儿,念出了她的名字:“花不沾。”
“是我。”她笑着说,“姚秧,多年未见,恭喜升迁。”
姚州牧的表情带着微微的惆怅和怜惜,她伸手,说道:“念你我同窗一场,请。”
“客气。”
花不沾衣饰整齐,气定神闲走进云州府。
路走到一半,花不沾突然停下来,脸上薄薄一层笑意,说道:“对了姚州牧,延半江没有同党。”
姚州牧惋惜道:“我想,花莫忘冰雪聪明,应该明白我们这么说的理由。”
“你看,我这不是就来了。”花不沾态度和蔼,轻声细语道,“请来做客的人,还是请回去吧。”
“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姚州牧叹口气,“原本州府提升戒备防着你,没想到你竟就这般投案自首。”
“不必惊讶,没什么难理解的。”花不沾背着手,神情悠然,步履轻松,还拍了拍姚州牧,说道,“人这一辈子,福寿有数,临到尽头,顾念的都是往日旧亲。延半江的罪名太重,怎能让无辜之人沾上着种罪孽深重的名字,让他回家吧,我活久了颇感乏味,这个岁数接受清算,也差不多了。请吧。”
赴牢如同赴宴。
花不沾在没人看到她的时候,看了眼蓝天白云,轻轻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算错时间……
下一更晚上七八点吧。
☆、第77章 苍族的条件
花不沾坐牢,坐得很是安详。
每日饭菜供着; 审问就如好友闲聊; 衣裳头发; 包括饭菜; 都是干净的,比她大多数的流浪日子要好很多。
罪行每多一条,她脸上的笑意就深一分; 待到最后; 墨点落下,她唇边的皱纹已和皱纹重合; 消不掉了。
花不沾本人长得很平常,平常的像天上如风痕一般的散云; 像一堆奇石中掉落的一小块沙烁; 不引人注目,站在人前; 也是看过就忘。
大概正因如此; 她才会被那个即将入土的奇怪易容师父相中,将毕生的易容绝学向填鸭一样灌给她。
姚州牧问这个几十年音讯全无不曾见过面的同窗:“从头讲吧,你去昭川码头送花大人和刘大人去连海州,之后呢?”
花不沾笑; 一笑起来; 她那能毫无隔阂融进所处环境被人忽视的路人感就渐渐明晰起来,通过她那双窄窄的月牙眼迸出来,只是; 这双月牙眼中满是敷衍:“抱歉啊,我不记得了。”
姚州牧闻言,温声细语道:“花儿,说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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