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娘——教书的。
傅居后知后觉到,自己因为一见钟情且不知道何时会消褪的那份单向的喜欢,已经付出了很多心血。
云州制造办可能真有点风水问题,或者说……是大同公主体质特殊。
公主的两个男人,一个从造火炮的变成了教书的,一个从造火铳的变成了专挑晚上来偷情的。
傅居指着边缠头发边夹着鞋跑的拾京,拍腿大笑:“江司郎,那么着急干什么,又没人吃了你。”
远远飘来拾京的回答:“我听见他们的银饰声了,不说了,我走了!”
傅居刚摇头笑他吓得都幻听了,转身就看到花花绿绿的苍族人排着队到教场来练火铳了。
傅居惊了:“这小子的耳朵是兔耳朵吧!”
下一刻,傅公子又感叹起愚昧的可怕。
就因为拾京的父亲是外族人,就如此不容他,甚至还威胁到他的性命。
“唉,堂堂一王室宗族,竟被这群荒野愚人逼到如此卑微境界……”
拾京这个王室宗族,现在在早秋的露水寒霜中瑟瑟发抖,跟个小鹌鹑似的环抱着自己,等在制造办外。
来得早就这点不好。
制造办的守门老大爷原本耳力正常,但在制造办时日长了,每日听试炸声,竟然成了半聋子。
拾京叫门不应,只好苦哈哈等在门外。
隔着一条街,是揽月楼的后门,后厨的烟囱升起了袅袅白烟,拾京想起刚出炉的暖烘烘的糕点和米粥,跑到了揽月楼。
拾京好些日子没见叶老板了,其实,自从知道延半江是叶行之的妻子后,拾京就不好意思再来。
延半江被抓,若严格算来,可能有他一份。
拾京还没想好如何安慰叶行之,因而这些天都避着他。
没想到,叶行之今日出来照看生意了。
他神情恹恹,看得出是强打起几分精神来支撑生意,见到拾京,他反应了好久,才慢慢笑着打了招呼。
看到叶行之失魂落魄的样子,拾京咽不下去口中的食物了。
他跑来安慰叶行之:“叶阿叔,若有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
叶行之笑了笑,转身擦了两下酒柜,这才反应过来,转过头说道:“拾京你……”
拾京怕他不说,连忙应下:“嗯,你说,我答应。”
叶行之凄凄笑道:“她不想我见她……你、你带些吃的给她,替我看看她怎么样了,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可能……她可能要被押送到昭阳京御审了。”
“阿娘为什么不想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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