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含在嘴里,慌张看向门口,见到叶行之进来,花不沾吓得连连后退,撞翻了凳子,又倒在地上,极快地蜷在墙角。
她本想尖叫让叶行之别过来,但她发不出声音,一口酒吐出来,眼泪瞬间就决堤了,悲鸣起来。
叶行之静立了好久,似乎在出神。
他慢慢蹲下来,抱住了蜷在墙角的女人。
他没有失而复得的欣喜,心中挤满了宣泄不出去的心酸。
叶行之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抱孩子那样,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她身上基本上只剩骨头和一层皮,抱在怀里硌的他心疼。
花不沾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见到叶行之就不行了,崩溃大哭。
但最初的害怕愧疚,现在变成了单纯的情感宣泄,在她失去好久,能带给她充实的怀抱中,在熟悉的安全感中,通过泪水,哭出自己的苦楚和委屈。
花不沾哭的鼻涕泪一把。
叶行之拍着她,没问她这些年都去了哪儿,也没问她经历了什么,只淡淡说道:“下次出门,记得不要一个人出去,你丢了之后,我们满京城都找不到,我这心一直提了二十多年,支离破碎的,今日才算是能放下了……”
花不沾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哭累了,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样,慢慢恢复了呼吸。
她倚在怀中,叶行之才敢肯定,身子一颤,连忙闭上眼睛,把泪忍回去。
花不沾穿在身上的囚服宽大,空荡荡的,没有胸,大腿和臀肉似是也没了,叶行之没敢碰,只小心翼翼的搂着她的腰,心像被恶兽的利爪生生撕碎了一般。
延半江的绝技就是易容,不知男女,不知具体相貌。
民间有传闻,说延半江是无面人的徒弟,最适合易容的身体,一定是平的,因而削骨去肉磨鼻梁拔头发,甚至会为了让脸更平,硬生生拔掉几颗牙齿。
叶行之抱着她,轻轻问道:“花儿,该死的人都死了吗?”
花不沾呼吸声没乱,只轻轻在他怀里蹭了蹭,点了点头。
牢房中静了好久,可能是姚州牧交待过,因而无人来打扰。
花不沾像个孩子一样,把委屈都哭出来之后,软软的道歉:“我再也不乱跑了……”
花不沾摔到头后,忘事,忘记自己是谁,在京城走丢是经常的事。
叶行之想过很多办法,在她身上缝个布条,上面写着她的名姓,以及家住哪里,可把她人送到府上,答谢三两银。
久而久之,京城中的人几乎都认识三两银花不沾,她犯病忘人也无妨,总会有人送她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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