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的那个怂包; 居然敢投敌!”秦锐顶着猎猎寒风; 站在瞭望台上看战况。
早晨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 不过一个时辰; 阮信然居然直接带着安王的人冲了过来。他们的人一开始没有防备; 直接被安王的人占了最外围的阵地。
那处是高地,本就是难攻之地,如今被破了,就跟挡着他们的壁垒被破了。
“该死的阮信然!他跟着造反; 也不要家人的命了?!”
秦锐又再骂了句。
“将军!攻势太猛了; 要怎么办。”有副将急慌慌前来; 大冷的天,却是连内衣都汗湿了。
秦锐冷着脸,眼中一片赤红:“你是猪脑袋不成?全营出击!他们肯定是要直接攻进来的!”
这是难得的机会; 安王不会和他们打拉锯战; 肯定是拼着全部兵力。
他们这是最重的一处; 这里破了; 安王就能挥军直取都城。
还不到一个月; 都城……都城调的兵,还没有到位!
都城如今顶多还有两万兵力!
副将被骂得垂着头; 忙跑下去整军; 要开大门全军出击。
安王这边领头的是曹俊良、温从言还有安王一名副将; 曹俊良和那名副将都是老将,一眼就知道对方要干嘛。
副将给安王送了信回去,早已准备好的安王和杨侯爷一声令下; 直接支援了上去,秦锐的人才出营就被按着打。
“要下雪了。”宋钊被留在高地,望着天空说了句。
宋大郎也在跟前,他视线凝在战场:“秦锐要开始摆阵了。”
宋钊闻言视线也落到前方,果然见对方阵形变幻。他斜斜看了眼青年郎君:“你居然还将阵法也教他们了啊。”
宋大郎抿唇不语。
他当时帮着赵文弘操练士兵,那么多眼晴看着呢,肯定是瞒不住的。
此时即便悔,也没有用。
“我闯的祸事,我……”
“没有怪你的意思。”宋钊笑着从宽袖里取出一本书,然后塞在他怀里,“师父出行前给我的。”
宋大郎低头一看,那残破的书刺着他的眼。
这是他自小就读的,所有的阵法都是从这上学来的。
他捏着书,抬头看宋钊,此时天空竟真是落下雪粒来了。
宋钊依旧笑着,让人下去取信号弹,和他说道:“你一直觉得师父是偏心的,国公爷是偏心的,但其实,真的不是。”
宋大郎听着神色一顿。
宋钊继续道:“星相之术,是能推测风雨凶吉,可那是看天吃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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