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请在门外等候,便先请越王与皇上禀报紧急事宜。”
“准。”萧弋出声。
孔凤成赶紧就转身出去了。
等他一走。
萧正廷才又接着道:“皇上回城那日,忠勇伯府来了人求见臣,臣与伯府已有数年不曾来往,却偏偏挑在那日来拜访……臣仔细一想,便有了一番猜想。斗胆来同皇上说。董参将背后之人恐是忠勇伯府。”
他到底还是觉得,称病在家也不够保险。
如今萧弋已经是爪子磨尖了的雄狮,他实在没必要同之抗衡。
萧弋道:“越王殿下如此出卖自己的父亲,便不怕他记恨你吗?”
萧正廷低下头,遮去了脸上所有的神色,只是他的嗓音微微冷了冷,道:“这样的人,又怎是臣的父亲?”
萧弋盯着他,道:“越王做人从来圆滑,唯独此事上,半步不让……”
果然打的还是皇位的主意,硬是要一口咬定了,他如今是皇室子嗣,而非一个忠勇伯的儿子。
萧正廷苦笑道:“臣坏就坏在了圆滑的性子上,若是事事都尖锐强硬些,恐怕比现在更好。”
他习惯了熬,事事都要先等、再熬,慢慢就争不过抢不过了。
他心下自然是后悔的,平日不显,只是这会儿嘴上自我调侃了一句,便是示弱了。
萧弋道:“朕知晓了,越王殿下回去养病。”
“臣告退。”萧正廷也不多留,只是等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他才顿了下,心想,那里间怎么挂起了帘子?
里头有人?……有她?
萧正廷抿唇,不愿再往下深想,加快了步子离去。
等他走后,孔凤成方才进了门,再度请了安。
萧正廷便将天淄国一事同他说了。
孔凤成脸色登时也不太好看了:“俗话说虱子多了也能咬死人。天淄国虽小,百姓远不及我大晋百姓数量之多。但他这般四下联合,真要叫他哪天动起手来……恐也是一个大麻烦。”
二人商议一会儿,萧正廷又从孔凤成处,听到了更多有关天淄国的消息。
孔凤成说到最后,突地道:“说起来,天淄国内还有两个极有名的人物。”
“嗯?”萧弋应了一声,示意他往下说。
“是一对孪生兄妹,先前险些死在天淄国巫女的手下。天淄国信奉巫术,百姓十分顺从皇室与巫女,因而无一人敢生出叛国的念头。偏这二人不同,逃出来后,先返身悉数杀死将自己献上的亲人,再一路斩杀巫女、皇室中人,仓皇逃出了天淄国……这二人一人名凤亭,一人名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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