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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本大致讲的便是一个书生同一员外家小姐的事。
讲员外小姐对书生如何相思成疾,后头经历了磨难,员外便将小姐嫁给了书生。
画舫外已是华灯初上。
而杨幺儿目光还紧紧锁在话本上,依旧一字一句地往下念。
很快,她读到:“书生将她压在石桌之上……春日里的风和煦裹上身……”
“她低声唤他‘杜郎’,嗓音柔软揉了水。”
“待解了罗衫……”
“鸟儿从枝头掠过,钻入□□……”
念着念着,杨幺儿便满眼迷惘了起来,显然不大懂得这描绘得的是什么样的场景。
萧弋突然伸手按住了书页,他低声道:“幺儿试过这样吗?”
杨幺儿茫然地摇了摇头。
她自然是没有试过的。
萧弋便拿走了话本,按在一边,随后将杨幺儿从凳子抱了起来,压在了面前足够宽阔的圆桌上。
他低声道:“便是这般情景。”
杨幺儿怔怔道:“然后?”
“你该唤朕什么?”
杨幺儿愣愣想了一会儿,萧弋便静静等着她想。
终于,她抿了下淡粉的唇,道:“萧郎?”
萧弋一手托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衣带,他道:“萧郎也是极好的,但朕今日想听幺儿唤朕‘哥哥’。”
说着,他掐了掐她的下巴:“叫来听听。”
“唔?”杨幺儿慢吞吞地眨着眼,长长的睫羽,似是从人的心尖尖上扫过。
“哥哥?”杨幺儿唤完,便抿唇笑了笑:“不是哥哥。”
萧弋掐了掐她的脸蛋儿,道:“谁说不是了?幺儿这样天真烂漫。朕若是有个妹妹,恐怕还不及幺儿这样可爱呢。”
杨幺儿抿了抿唇。
原来皇上喜欢有人叫他哥哥。
杨幺儿这才慢吞吞地道:“萧哥哥?”
她将声音压低,听来便柔软得很,直直往人的耳朵里钻。
这方才真正是似揉了水进去一般。
萧弋眼底带了点点笑意,他道:“幺儿真是极聪明的,一学便会,朕该当给幺儿一些奖赏。”
“嗯?”
“带幺儿试一试,书里头写的,是个什么样的情景,什么样的滋味儿。”
这便是,其中妙用了。
萧弋心道。
画舫二楼的门窗是紧闭着的,楼梯口有侍卫与宫人把守,自然无人敢上来。
那画舫本也随着水波而摇晃,一时间比较起其它的画舫来,这座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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