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女之情,不顾声名尊严,公开休妻把你和你娘赶出侯府,按理说是对新人爱极宠极,才会做出如此丧德寡情之事。可我安排的潜进你家的人说,从蛛丝马迹看来,你爹只是装着宠新人,实则对新人漠不关心,你先前在家时,你爹和这位新人眉眼之间怎样?”
“看起来好像不知府里住着这么一个人似的。”沈梅君轻叹,若不是以往爹与新人半分暧昧亦无,她和娘也不至于疏于防患猝不及防给赶出侯府。
傅望舒沉吟半晌,又问道:“你早先在家时,家里生活如何?”
“虽不似你家流水似花银子,可是一年也得花近万两银子。”沈梅君道。
“那就更奇怪了,我安排的人说,你爹娶的新人穿的戴的都是你娘之前穿戴过的,你爹极是吝啬,侯府里在你和你娘被赶出府后,遣走近一半的下人,现在每月开销大约只得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沈梅君惊叫,便是遣走一些下人少了,侯府的架子得撑着,一百两银子哪够。
“你爹以前过问庶务吗?”
“从不问庶务的,一切田租地亩爵禄均由我娘打理着的。”
“现在一切收入你爹都自己打点。”
啊!如此看来,那个女人只得了个侯夫人的名号,别的什么都没得到,沈梅君惊奇不已。
第五十二回
“我在想,你爹休妻是不是另有隐情。”傅望舒道。
“能有什么隐情?我娘病重我走投无路时;回去求告过多次;都是被辱骂一顿,连门都不让我进。”沈梅君狠咬住嘴唇。
“也许你爹根本不知你曾回去过。”傅望舒若有所思道:“毕竟;你连府门都进不了;没什么人知道,只要收买了守门人;别的便无需费心了。”
真是如此么?早先又恨又悲,没有像傅望舒这么深入地去想过问题。
“我有个想法;你还装着瘫残;我让人把你抬回去;你看着你爹是什么反应,随机应变,府里头我会让我安排的人假装背后议论让你爹知道你回瘫残了回去的消息,使守门人拦不住你。”
也好,若是得以进府,能更快地了解真相戳穿那女人的真面目。
然则,沈梅君迟疑道:“我娘也回去不好吧?留她在这边宅子,我怕她胡思乱想又发病,这个宅子也得还给阎家。”
“让她去画廊和骆太太一起住。”傅望舒笑了笑,轻啄了啄沈梅君唇角,道:“你是女儿应该她护着你长大的,可你却处处操心,反倒把你娘惯成女儿来了,我有个想法,让你娘忙起来,别拘束在夫君女儿之间,若能奏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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