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过肚兜上的荷花刺绣,一路向下,在脱下她亵裤的时候意外摸到湿润的液体。
他眉头一挑,“我还什么都没做……”他边说边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尖上一点鲜红的血迹。
再往下一看,薛嘉萝屁股上,从薄如蝉翼的亵裤里透出一片红。
薛嘉萝一脸无辜,“我的肚子好痛,我是不是又要死了。”
月河立在院内久久没有动。
红罗撩了门帘出来,“姐姐怎么不进去?太医送走了?”
月河眼珠转向她,麻木地点头。
“夫人平日跟个孩子一样,我们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的,还好王爷没有怪罪,还给请了太医。”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夫人真是有意思,我方才才明白,她以为流血就会死,所以才一直说‘又要死了’。”
月河半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刚刚前院的侍女过来把熙王贴身用的东西都收走了,这说明他还是生气了,不在凉风院住了。
因为熙王不在,红罗说话声音都高了,“我去厨房看看夫人的红枣乌鸡汤怎么样了,月河姐姐快进去吧,夫人一会找不到王爷可能要闹一闹。”
薛嘉萝小肚子痛周君泽又不在身边,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卧在床上抽抽搭搭流眼泪,隔一会儿就问:“熙熙来了吗?”
月河深深呼吸了一下,“夫人别急,这几天过去王爷就会来看您。”
最难熬的前三天过去,薛嘉萝能正常下床走动了,也没有像前几天那么执着的要周君泽来陪她,只有在睡前才会问一问。
“还不来陪我睡觉吗?”
月河给她盖好被子,直白地说:“等夫人不流血了,王爷就回来了。”
再过了两天,薛嘉萝的葵水彻底干净了,却也不再问起周君泽了。
红罗翠微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还好夫人小孩子心性,忘的快。”
月河眉头皱着,语气低沉:“这算什么还好。”
再过了几天,连红罗翠微都看出来不对了。
因为周君泽一直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问一问。
“王爷可能真的十分忌讳女人的天葵之事,侧妃这次是不是……”翠微咬着牙,“跟南院的那些女人一样,没有出头的机会了?”
红罗并不同意:“那天王爷看起来并没有生气,没有处罚任何人,还给请了太医,怎么看都不会是失宠了啊。”
月河喃喃自语:“要是能去前院打探一下就好了……”
红罗吓了一跳,“姐姐可别这样做!”
“就算进了前院,那些侍女侍卫,有哪一个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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