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坏。”他一手搂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让我再坏一些好不好?”
他从下面解开自己里衣,又将薛嘉萝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撕开,掌控着她,一点点吞下自己。
素色轻纱长裙委地,上面铺着点点黄色桂花,薛嘉萝被他隔着衣服含住,胸口又满又胀,好像要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
她肩膀一缩,难耐地手指抚进他发间,把他抱在怀中,低头在他额头上亲吻。她的全部就在她怀里,控制她的身体,也像小孩子一般依赖着她。
周君泽把她胸口衣服弄得濡湿一片,抬头接住她的吻,深深吻她,又轻轻咬着她。
皓月当空,他们的影子交缠投在地上,风吹落更多桂花,缥缈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情至浓至热,薛嘉萝云鬓花貌,微微出汗,衣领半开,半个肩膀映着月光,胸前白玉般润泽,她仰头看着天上月,几乎要被桂花香气迷醉了。
周君泽最后用力几下,缓缓停住,气息短促问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薛嘉萝眼波盈盈,半晌应了一声“什么”。
周君泽摸了摸她的脸,笑容清明:“今日是你的生辰。”
薛嘉萝还在急促喘息,也不知听没听清他的话,低头与他额头相抵,迷蒙一笑:“生辰开心……”
他在兵马司接到孙逸派人传来的信,薛清拜托了孙除,孙除又把信给了孙逸,绕了一大圈只想让他知道,今日是薛嘉萝生辰。去年今日,薛嘉萝出府去寺庙还愿,被他抢来了身边。
仲秋之夜生的薛嘉萝,月亮般皎洁无暇,清澈如水,坦坦荡荡。
他的月亮,此生只为他而亮。
同一时刻,薛府花厅里众人围坐,薛清最后一个进来,说道:“让你们久等了。”
“老爷辛苦了。”薛太太把怀中婴儿递给他,“瞧,言哥儿看见老爷就笑。”
薛清看着怀里孙子,也不自觉露出了笑,“又长了。”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呢。”
薛清把孩子交给乳母,“好了,抱下去吧,今夜风大别吹着了。”
姚文倩恭敬回道:“儿媳明白。”
她陪乳母安顿好儿子,又回到花厅,这一顿仲秋团圆饭才算开始了。
虽说薛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但今日饭桌上尤为沉寂,每个人都怀着心事又不愿表明,悄悄留意别人,好及时附和。
薛清放下筷子,其余人松了一口气似的跟着放下筷子,薛夫人茶水漱口后说:“我身体不适不能饮酒,你们若想喝我派人去取,只是别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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