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弦,一点点拉紧,随时就要崩断。
半睡半醒的薛嘉萝的刚吃完饭,前院的侍女掐点进来,语气恭敬:“奴婢端来了夫人的药。”
薛嘉萝已经很习惯喝避子汤了,药方很久之前改进过,不会很苦还有一点点花香。她的潜意识里把这当成每天必须要做的事情,如同她最近每天必须要练字一样。
月河在一旁说道:“这几日汤药就没有断过,少喝一次应当不碍事的。”
专门熬药送药的侍女回说:“怕就怕万一,到时候,吃亏受难的还不是夫人?张管事几乎每日叮咛我,十分谨慎,我实在不好……”
月河无话可说。
天气阴沉,喝完药时积云又起,沉沉压在头顶。薛嘉萝呆呆站在窗前,不明白为什么她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天色却浓了,周君泽似乎就要回来了。
时间概念混乱,让她不知道该去写字还是等着周君泽,仰头看了天空许久,还是决定遵循自己的习惯。
没人教她如何握笔,也没人教她笔墨浓淡如何掌控,一切都凭借着本能。横竖撇捺,歪歪扭扭,但已经能认出来那是什么字了。
坐着写了一个字,又站起来写了一个字,身体上的不适让本来心无旁骛的她无法专注,她放下笔,茫然地出神。
月河忍不住了,她出门察看确定周围没有人,轻掩上门,回来对薛嘉萝说:“是不是不舒服?”
薛嘉萝看着她不说话,似乎还有点心存警惕的意思。
月河今早服侍她沐浴,看见她胸口与腰臀上的痕迹最多,想也不想抬手按她的胸脯:“是不是疼?”
薛嘉萝像被针扎了一下跳起来:“不行!”她气鼓鼓地又强调了一遍:“不行!不许!”
月河再要拉她就根本碰都碰不上了,早上给她按摩腿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道她的准则到底是什么。月河没有办法,只好故技重施埋头假哭起来。
薛嘉萝一会自己犹犹豫豫靠过来:“哭了吗?”
月河双手捂着脸:“夫人不喜欢我了……”
薛嘉萝迟疑着碰了碰她,“你不要碰我,我碰你好不好?”
月河脸上半点痕迹没有,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你的这里,是不是很痛?”
薛嘉萝歪着头,过了一会点点头。
月河把她的手继续往下放到肚子上:“这里呢?”
薛嘉萝点点头,又摇摇头,眼见月河拉着她的手还要继续往下,她开始不自在了,扭来扭去的:“不……不……”
月河心里也不自在,放开了她的手,用眼睛指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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