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人去打探过,说阿萝刚到她那里她请了好几次大夫; 因为阿萝身上有伤。但我问阿萝熙王是不是对她动粗; 她又摇头了……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阿萝能知道什么……”薛嘉琦说到一半看见薛嘉芫的眼神,“好好好; 我们阿萝什么都知道,她说没有就没有。”
房间内安静了一阵,薛嘉萝吃完了碗里的剥好皮的冰镇荔枝,恋恋不舍地连碗沿都舔了舔; 突然间她神情一凝,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是不是又胎动了?”薛嘉芫也跟着摸了摸; “呀; 真的动了,真棒!”说完就亲了亲薛嘉萝。
头一次胎动时薛嘉萝被吓着了,哭了好久,后来一旦肚子有动静薛嘉芫就会立即夸她亲她; 让她明白肚子会动是个好事情,这才让她平静接受了胎动。
薛嘉琦趁着这个工夫悄悄走了出去,直到周围无人时,他脸上的笑容才敢彻底放下来。
没人知道阿萝的肚子对他而言有多刺眼,仿佛一根针,扎得他无法安宁。
他接受不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熙王在十天前已经回京,却始终没有露面,朝臣觐见也是回绝。薛嘉琦为了避免暴露,自从汪礼离开后没有试图联系,不知道他与熙王在雍州是不是碰上了,也不知熙王有没有察觉到自己中计了。只听说别人说他在雍州剿匪赫赫有功,连薛清都道他天生的暴戾之气这次才用对了地方。
听下人回报薛清早他一步回了府,薛嘉琦脚下变了方向,朝着书房走去。
薛清刚刚换下官袍,一边理着袖子一边说:“找我何事?”
“父亲可是从宫中归来?”
“是,与孙晋多说了两句。”薛清坐下,“陛下开蒙晚,学业不精,还逐渐起了反抗之心,也不知是谁教唆的……直到熙王回来才好一些……”
薛嘉琦正要说起周君泽:“儿子听说熙王住在宫里?这……合适吗?”
“熙王在雍州受伤了,在宫里养伤,要不是伤的严重,我猜殿下也不愿意住在宫里。”薛清说,“我直到今天才见上一面。”
“如何?”
“什么如何?”
“当然是熙王。”
薛清看着他:“怎么突然问起了熙王殿下?”
薛嘉琦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他太恨周君泽,一时疏忽大意了。
“儿子只是想起了阿萝,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阿萝当然是好好的在王府里有人照顾。”薛清皱着眉不愿多说,“还有事吗?没事就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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