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再也不敢去触碰张成才的心思。
菲儿是个小女人,无论年龄再大,她都是个小女人,一个把夫君看成天的小女人,没有父母,没有家业,没有子女,她有的,只有一个张成才。
她足不出户,整日里想的就是如何让自己的夫君开心,如果让自己的夫君不花心,怎么才能抓住夫君的小辫子,怎么才能找到张成才身上不一样的味道。
多少年来,她和李敬以此为乐,以此作为自己一天最重要的工作,每当张成才脱了衣服去洗澡,她就会把住屋门,让李敬放心大胆的检查张成才的衣物。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什么目的,反正天天就是以此为乐,如果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俩人就会十分的沮丧,可沮丧里面还夹杂了一丝的庆幸,如果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俩人会一阵狂喜,可紧接着又会涌出一丝的悲哀。
张成才高兴的时候,她会陪着高兴,张成才难过的时候,她会跟着难过,张成才紧张的时候,她也会莫名奇妙的感到害怕,每当她莫名其妙的感到恐惧时,她就会告诉自己,自己的夫君碰到了难题,自己需要做的不是去闹,而是安安静静的,用自己去稳定他的情绪。
今天张成才的表现,明显的已经脱离了紧张的范畴,他表现出来的,是从来没有过的恐惧!自己跟他过了这么久,对自己的夫君,她早就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这么多的大风大浪,他都能坦然的面对,即使在杨妃站了宫廷,李治薛仁贵神秘失踪的时候,自己的夫君也是那么的从容不迫,是什么东西,会让这么个人,感到害怕啊!
“还是菲儿好,来,我看看,咱们家的小荷花摔坏了没有啊?”
张成才把菲儿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圈,发现这妮子基本上没啥问题,
“嗯!还行,不红不肿的,没事!”
“夫君,你刚才好吓人啊!”
菲儿见张成才露出了笑脸,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猛的坐起来勾住了张成才的脖子,撅着嘴撒起娇来。
“呵呵!没吓着你吧!以后可不许这么调皮了,有些事情,是要掉脑袋的。”
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张成才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记住了,夫君说的梦话,在外面千万不要跟别人说,知道了吗?”
“嗯!”
菲儿使